没想到某人又如期似的、恬不知耻地大摇大摆来打扰,忍着想杀了他的冲动,她好声好气地说,“尧殒,算我认输,你能不能别再来了。”
手里握着他的那话儿,说了一句让尧殒想吐血而亡的话――
当晚,正在守夜巡逻、昏沉想睡的士兵,听到将军帐外“嘭”的一声巨响,理所当然定睛一瞧,然后,所有人都以为自己现了幻觉。
原来是被毫不留地扒光夜行衣的尧殒,整个人没有任何衣遮掩赤地就被扔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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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副将依旧中规中矩地站在原地,甚至还捂着自己裆站得远远的,“末将不敢。”他是不敢,一想到将军是断袖还会待娈童的传言就瑟瑟发抖。
将士们对此传言心照不宣,先是目瞪呆,尔后笑得诡异,也是了,军中生活乏味谁没特殊癖好呢!
一吻芳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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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巧撞上他狐疑犹豫的神,林凝芷无奈地眉心,“曲副将,我就算真的是龙阳之好,也看不上你,放心好了副将军。”
次日,这事随即在军中被人津津乐大肆传开,关键词:大半夜的,从将军营帐里,被扔来的、一个衣衫不整的男人。
另一边,尧殒照例穿好黑夜行衣,只是不再用黑巾覆面。
曲麒终于舒了气,壮着胆上前。
众人不禁唏嘘,更有甚者大胆地直接言说了句,请将军注意,房事适度。
趴地依偎在他膛,伏在他耳畔轻唤着他的名“尧殒”。
自那以后的半个月,每到夜半时分,军士们总能听见熟悉的声音――从将军营帐传凄惨无比的男人叫声。
“去去去,小孩能懂个屁。”
“站那么远作甚,过来说话,”
林凝芷起初也被这传播开来的谣言气得牙,就好比现在她的副将似乎恨不得离她远远的。
而第二天呢,林凝芷的双眸也总是着一片青黛,就算谈及军事时也整个人浑浑噩噩,明显的疲惫不堪,疑似纵过度。
结果这回见林凝芷没什么神的模样,他还要状似不满地摊手,“你睡就是了,谁能拦着你,只不过你睡了小爷可就不保证会发生些什么……”继续死赖脸地嬉笑,“你怎么那么穿男人的
尧殒好像上瘾一般,他就是想天天去找那女人的茬。
经过连续十几夜连绵不休的折腾,夜,林凝芷这会儿已经犯了瞌睡,迷迷糊糊的,甚至还未来得及褪自己的战袍,一副男人扮相。
这几夜,无论被她怎么对待他,或是扒光了调戏或是捆了扔营帐,尧殒就像是个百折不挠的家伙似的,偏要天天过来招惹她。
唯女与小人难养也,怒气冲天的尧殒发誓要报仇,他跟这个女人算是彻底结梁了,这会儿狼狈不堪的他也顾不了太多,起踉跄地逃也似的走了。
“你真小。”
“殒哥,你别是疯了罢,成天朝一个将军营帐里跑,我们来中原的正事不用?”尧落一脸好奇地盯着自己兄长,不成,她今夜得跟着过去瞧瞧,到底自家哥哥是去了甚么有趣的事居然不带上她一起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