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冥冥之中,人与人的缘分当真有注定这回事。
那是种近乎本能的直觉,直到他遣散服侍在侧的小厮与婢女,一个人走到池畔边,遇到因为夜不能寐,而起到外走动的姜瑜。
“啊……不……不要啊啊……好麻……嗯……不要了……”
本就没被填饱的,很快跟上了男人的节奏。
所幸,姜瑜运气不错,沿途都没遇着什么人。
以顾久知的酒量,不敢说上千杯不醉,但喝上个一二十碗白酒也绝对不成问题,之所以留着那的酒气,原因固然有之,但更多的,或许是给自己一次机会。
顾久知看不见姜瑜的表,自是不知她在想什么,只是将人放倒在床上,当肉棒离开小的那一瞬间,还听得发了“啵”的一声。
只是她的脸,仍然埋在顾久知的肩。
屋的四个角,着四盏形似夜明珠却小上许多的灯,不说照的整个房间通明,到底是能将人给瞧得清清楚楚的。
可姜瑜兀自不解气,哪怕牙齿疼死了,依然狠狠的咬了去。
整个空气里似乎都跟着沾上了甜甜腻腻的,属于的味。
顾久知的肉棒又又长,随便一个,都是又深又重,直要把人给送上云霄一般。
这次他没有再像前那般磨蹭,而是稍稍拨了把花,确定仍然足够湿后,就扶着肉棒,再次冲了去,大肆在里开疆辟土。
“嗯哼……慢儿……嗯……啊……啊啊……好深……”来到室,姜瑜也没了顾忌,放声呻了起来。
“啊……嗯……好胀……好胀嗯……啊啊……轻──嗯──”
姜瑜怔怔的看着那一排清晰的牙印。
其实是顾久知早早就将人给打发了。
五、大龄将军与驸的糟糠妻18(H)
梆梆的,跟块石似的。
自然包括衣不蔽的姜瑜,和形容相对整齐许多,却是留着一湿淋淋的大肉棒在外,无端给那张俊容染上几分淫秽之气的顾久知。
突然变调的,让顾久知眸光一暗,找准了那一,一如在攻城之际,寻找城墙最脆弱,集中火力,从向面,一轮接着一轮的猛攻,使之瓦解,乃至投降。
这人真是……
姜瑜这才慢慢将嘴给松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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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自己的唇儿,就怕再声,顾久知真就把光着的自己给丢,到时,她真不知还有什么脸活了。
姜瑜脚趾卷曲,素手不自禁攀上男人的背脊,紧紧抓住那松垮垮的披在上的丝绸布料,像一叶独自在涡中的小舟,迫切地寻找可能的救命索。
姜瑜也不知到自己的牙齿到底在男人的肌肤上停留了多久,直到觉得自己嘴都酸了,才听得男人淡淡。“咬够了?咬够了就松,不然明日有的你疼的。”
在战场上厮杀十年,顾久知早已不信命,直到今晚。
姜瑜羞着脸,这才发现,自己似乎是来到了顾久知的寝居。
顾久知闷哼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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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顾久知将披风从姜瑜上掀开,憋了许久的女人早就忍不住了,恨恨的一咬上男人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