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木。“是,五年前去的。”
“赴宴?”阿木不解的皱起眉。“应是去公主府了吧,昨日是景珠公主的生辰宴,自虞贵妃去了后,景珠公主的生辰宴虽已不在里举办,但皇上年年都会亲自到场给予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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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大龄将军与驸的糟糠妻23
“知了娘亲。”阿宝乖乖应了声,然后像突然想起什么了似的,突然拍了手。“啊!娘亲,那坏人来了!”
只是这虞贵妃……
看着阿
照常理推断,顾久知心里的人是景珠公主,八九不离十,可姜瑜总觉得有哪个地方对不上来。
“坏人!欺负娘亲的坏人!”
姜瑜想到了另一种,连她自己都觉得有些匪夷所思的可能。“虞贵妃与将军的关系,可好?”
“娘亲。”阿宝的喊了声,小脸红扑扑的,看起来十分可。“娘亲咋都没来找阿宝,阿宝等好久了。”
方才说了那么多,现在才来说这话是不是晚了些?
不过横竖姜瑜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便也不穷追猛打了。
姜瑜想了想,问。“所以妳说的那女人就是景珠公主?她便是你们将军心底的那人?”
姜瑜睁大了。“妳说虞贵妃去了?”
阿木说到这里顿了顿。“且听说皇上这几年来对将军府多有照拂,并不因将军权大而有动作,除了将军保家卫国有功,也有虞贵妃的面在呢。”
“啊,因为娘亲刚刚有些事儿。”姜瑜拾起绣帕,温柔的给阿宝拭额间的汗珠。“怎么了那么多汗?次要注意,别跑那么急,不然摔了可有你疼的。”
姜瑜一愣。
她全的心思都放到了那虞贵妃与顾久知的关系中,脑转呀转呀,转的都疼了,直到日落了,阿宝气吁吁地冲了来抱住她的小,才吓了一。
果然是去公主府了……
姜瑜咳了两声。“妳不是说了,虞贵妃乃是将军府人闺中密友,那在她了贵妃后,与将军府往来可是密切?”
等等。
阿木脸大变,近乎慌乱的挥了挥手。“隔墙有耳,婢不敢妄言将军之事,请夫人莫问了。”
“好,那我便再问妳最后一个问题,妳可知将军昨日是去哪儿赴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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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拂?
“娘,就是他!”阿宝大吼了声,伸短短的小手,毫不客气的指着顾久知。
姜瑜并未注意到阿木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止住了步伐,转过,不解。“夫人?”
阿木啊了一声。“那是自然,因先将军夫人不好,无法久坐久站,是以虞贵妃常带着景珠公主到将军府中作客,并未有太多顾忌,虽说在先将军夫人逝世后次数少了,但因怜将军幼年失怙,倒是常宣将军至中明里排忧解闷,暗里也是给将军撑腰的意思。”
恐怕是阿木并不了解个中实。
便听得一低沉的男声。“什么坏人?”
饶是阿木聪明,也不甚能理解姜瑜的意思。“夫人这话的意思是?”
姜瑜抬眸,见来者一镶金边的黑衣劲装,汗涔涔,眉目锋利,似是刚从练武场回来的样,不是顾久知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