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顾久知突然起。
顾
男人指腹上薄茧满布,糙的面刮着细的肌肤,一丝异样的酥麻自疼痛中窜,让两人之间的温度,似乎渐渐了起来。
“我就那么可怕?”
姜瑜心漏了半拍,正觉大事不妙,便听得顾久知。“我知了,妳以后大可不必如此。”
他只是没有将反应表现在脸上而已。
姜瑜不愿,偏生脚稍有拉扯就生生的叫人疼泪来,让她只能僵着,不敢再随意动作。
其实,顾久知不是没发现。
姜瑜很快也发现了这。
她不知顾久知为何都到这时辰了,还留在她房里,可男人那讳莫如深的漆黑珠里边,似有一小撮火光在跃动,姜瑜对此并不陌生。
姜瑜的呼有些不平稳。
这言之意,怎么听怎么不对。
可上次是险些掉池里边被顾久知给正好拉住,这次就没那么幸运了,姜瑜太匆忙也太慌张,一个没稳住,右脚脚踝折了,一瞬间剧烈的痛楚让她连尖叫的时间都没有,就这么摔倒在了地上。
26
“可怕到让妳不愿意和我共一室,每每见了我就想逃?”
姜瑜不知怎地,面对这人的时候总是心慌意乱,意识地就想要逃,脚踩着绣花鞋,往后退了几步。
“不、不是的。”声如蚊吶,但她知顾久知定然听得清楚。
顾久知抬眸“嗯”了声。
顾久知没有说话,只是专心的着。
顾久知盯了片刻后,敛,遮住眸中思绪。
“我并不是厌恶将军,亦不是害怕将军,只是……”
“……”
姜瑜当真是想挖个将自己给埋了。
“怎么总是那么不小心,都是当娘的人了。”男人开,声音喑哑。
饶是顾久知疾手快反应过人,也来不及抓住。
她觉得燥,浑开始发。
她停脚步,低低的叫了声。“将军。”
姜瑜也不懂骨科方面的医理,索闭起,忍着疼,由着他去了。
就像小孩了错事被大人发现一般,姜瑜很是心虚的移开视线。
顾久知见状,唇角扯起一弯似笑非笑,却带着自嘲意味的弧度。
姜瑜的姿势不甚雅观,以扭曲的姿态大张着,裙有了裂,白皙纤细的小赤的摊在男人的。
许是年纪,许是分,许是系统效果的缘故,她在与顾久知两人独的时候,脑就像被浆给糊成了团般,总是僵着无法好好思考,才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闹笑话来。
大掌一探,抓住那彷佛一就碎的脚腕。
姜瑜咬紧唇,没有说话。
两人的视线就这么在空中交会上,姜瑜率先移开目光。
她悄悄睁开,恰好撞上顾久知抬看向她的目光。
长年习武的人,耳聪目明,事实上,早在姜瑜踏室,顾久知便注意到了。
姜瑜知这事儿已经偏离了她的预期,得赶紧弥补才行,索心一横,把话给摊开来说。
五、大龄将军与驸的糟糠妻26(上)(完)
顾久知不知前人心中想法,箭步跨到她前,蹲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