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抬手,却一把被姜瑜给抓住。
特别是在姜瑜拒绝了顾久知说要安排一个新的分给她,甚至请皇帝赐婚,让她以将军府女主人的分坦的住府邸,也不用再担心外闲言碎语的提议後,虽然顾久知大概知姜瑜的想法,可心里还是难免会多想。
顾久知有些迟疑的将大掌放上姜瑜的,学着她每次安阿宝的模样拍了拍。“好了,快睡吧。”
尖一酸。
吾郎是顾久知的字。
明明孩都到了就学的年纪,可瞧着前的小妇人,弯弯的眉秀气的唇嘴,还有这动不动就哭鼻的习惯,又哪里像是一个孩的娘。
顾久知意识的
他反手握住姜瑜的手。“我知,方才是我的错,你别再说了。”
可姜瑜却是很少直接叫他的字,除了在床上致正时,多半时候,姜瑜仍是称呼顾久知将军,要不久知,当她会称呼他的字时,通常都有些事儿,好比现在。
顾久知心乱了一拍。
“可阿宝在梦中,却是不住地喊,娘,为什麽阿宝没有爹?为什麽爹不要阿宝?是阿宝不乖吗?为什麽他不要阿宝了……”姜瑜说着说着,有些哽咽,抓着顾久知的手腕,也渐渐松开了。
顾久知想着,心的一蹋糊涂。
“阿宝懂事了以後,发现自己和其他小孩不一样,他们有娘有爹,而自己却只有娘没有爹。”
顾久知这是一次从姜瑜中,听到从前她与阿宝母俩在姜家村生活的事。
姜瑜说这话的时候,神是直直的看顾久知底的。
一个女人,没有丈夫,独自养着稚,在生活上会面对多少困难,又会遭受到多少非议,顾久知不用想也知,京城贵女尚且如此,更遑论民风纯朴却也相对保守许多的偏乡村落。
人与人的缘分,当真奇妙的紧。
“虽然你可能觉得他被我的有些气了,可其实,阿宝当真是个乖巧的孩,若非有一次他发了,人昏昏沉沉的不住呓语,我也几乎都要忘了,自己还有个丈夫,阿宝还有个爹这件事。”
像是要把人给看穿了似。
是不是她对那抛家弃不知所踪的夫婿还有所惦念?是不是她说喜自己不过是为了能留在京城的权宜之计?
他看向姜瑜。
毕竟谁没个过往事。
都说女人患得患失,男人又何尝不是。
可不问,并不代表不在乎。
“我拒绝你给我安排分的事儿,不是因为舍不得……”姜瑜不知顾久知心中所想,只是决地拉住了男人的手腕,在片刻的沉默後。
可当真听到姜瑜说了自己过去的事,顾久知又突然不希望她说了。
姜瑜不说,他也不问。
姜瑜也看着他,有些执着,有些倔,有些像他们初见的样。
姜瑜闻言,却只是摇摇。“不,我要说,不是想解释什麽,只是……吾郎,与其日後让你从别人中听到我的过去,倒不如我来亲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