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麽──”姜瑜睁大yan睛,这xia是真的慌了。“不是说……”
“姜瑜,我等不了了。”顾久知将人揽jin怀中,低声dao。“真的等不了了。”
“可、可这不是等不等的了的问题啊……”姜瑜结结巴巴dao。“没找着牧平远和离,我就是个有夫之妇啊……”
“如果是这dian,你就不用担心了。”
“啊?”
“照我朝律法,男方离家不回逾七年,可视作亡故。”看着姜瑜狐疑的神qing,顾久知慢条斯理,却肯定非常的dao。
“什麽?还有这条律法?”
“嗯。”
“不会是你说去叫皇上改的吧?”
“哧,我只是个将军,哪有这权利。”顾久知听了姜瑜的话,忍俊不禁地笑了chu声。“其实这律法颁布已有数年了,盖因之前战争不断,男zi充军後虽有登记在册,却因朝廷编列问题,偶有漏网之鱼,以shen殉职者,往往未能明其shen分,也无从通知他之亲眷。”
“军队的编列是一门大学问,改革不可能一蹴而成,有的妇人就在丈夫生死未卜的境况xia带着多个孩zi生活,艰苦困顿,却碍於我朝风俗而无法改嫁,所以後来虞丞相便向皇上提了这个意见,虽然朝中反对声浪不小,但虞府在朝gen基颇深,又得皇上支持,最後到底还是顺利通过了。”
原来还有这番缘故。
这律法虽说实际作用有限,好比姜瑜在姜家村生活了那麽多年,就没听过,但到底还是对妇女有些保障的。
只是一提到虞丞相,姜瑜难免就想到虞贵妃。
她细细瞧着顾久知的反应,可男人却是面se如常,瞧不chu半dian端倪。
难dao是她想错了?
姜瑜倒不是真有多在意顾久知的往事,毕竟在她看来,人该着yan的是现在与未来,而不是拘泥於过去的是是非非,只是虽是这麽想,还是难免好奇。
而且很不愿承认的是心里还有一丝丝的不痛快。
“怎麽?气着了?”顾久知见姜瑜不说话,还以为她是在气自己未徵得她同意,便擅自向皇上禀明了两人的事。“我这不是没办法嘛……皇上最近宣我rugong,次次都提到了指婚的事儿。”
“指婚?”姜瑜觉得这讯息来的太突然,愣了好几秒才迟疑dao。“皇上都要给你指婚了,那还会同意我们的事儿吗?”
“怎麽不会?”顾久知笑着反问dao。“你的shen分可是正合他意。”
“啊?”姜瑜不解。
“你仔细想想,皇上近几年来,对我手中握着的兵权逐渐起了戒心,巴不得找个方法好削弱我手中兵权,偏生边关有没有安分的一天,现在削弱将军府,无疑是动摇军心的愚蠢决定。”顾久知说到这儿,顿了顿。
“你可还记着遇到我那天?”
“当然。”那天是想忘也忘不了的,毕竟谁会想到,自己的目标会突然从天而降,倒是给她省掉许多麻烦。
“我那日被人暗杀,qing况凶险,特别是那qing毒,葛磐说了,若那日没有即时解去,怕是……再也zuo不成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