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不消片刻,姜瑜便觉到车重新起驾。
声音不复平常的清脆,又又,听在男人耳里,更似拒还迎的挑逗。
太熟悉了。
是以当顾久知的指尖挑起了她上的红结,姜瑜还是抬起手,住了男人。“你疯了不成?已经要到公主府了。”
顾久知突然来了这麽一,本还可以撑着的,瞬间成了一滩,无力的半躺在男人的怀里,任其为所为。
姜瑜有些想笑。
顾久知心一喜,趁打铁,一把握住女人那撑起了布料,曲线姣好,饱满丰盈的浑圆。
俊脸埋在姜瑜的肩膀上,贪婪的汲取那足以叫人癫狂的气息。
可姜瑜现在却想不得那麽多,只是一僵。
姜瑜急促的了气。“嗯……不、不行……”
接着便是一雌雄莫辨,尖细却有致的声音响起。“安壤将军,才奉公主之命,前来带您与夫人府。”
还没大婚,却称夫人,意味不言而喻。
他来?
顾久知自然也注意到了姜瑜泛红的颈,白玉染上层淡淡的瑰红,秀可餐的模样,让被晾了数十天的男人,眸一沉,呼立刻重起来。
瑜耳边说的,温温的气息,还有那属於顾久知独有的,乾俐落的味,随着那低沉的声音,传了耳膜,透了鼻息。
姜瑜上的香味儿一窜鼻翼,男人的呼立刻便乱了起来。
姜瑜没能忍住,细细的嘤咛声。
她撑着仍旧有些发的,想要打理一自己。
自己现在这衣衫不整的样,肯定是见不得人了。
“是心非。”顾久知沉沉,用牙齿咬了柔的耳垂。“我知夫人也想要了。”
可她并没有忘记,两人现在何方。
听了姜瑜的话,顾久知却并未停动作。“那又如何?”
姜瑜的动越来越明显,正要再说些什麽,却突然听得方才前去公主府递帖的车夫的声音。“将军,赵事来了。”
“公主已收拾好几间厢房供贵客们休息使用,如果将军不介意,才便带您与夫人先行从侧门府吧。”
顾久知也知,虽是暗恨好事就这麽被打断,可也别无他法,遂咳了两声後,对着外的人。“我夫人现有些不适……”
久没好的,很快的起了反应。
又又,又又的觉刺激的姜瑜腹一紧,觉的已经孕育起了碎浪,而自己就快要压抑不住。
“如此甚好。”
那是姜瑜的。
不知何时已经醒过来的巨,就这麽隔着棉质的布料,还有一层薄薄的亵,抵在姜瑜双的儿间。
“别动。”顾久知低声。“我来就好。”
哪怕隔着衣,也能想像得,顾久知那因长年握着兵而长着茧的指腹,在腻如凝脂的肌肤上肆意游走时候,所带来的阵阵颤栗与兴奋。
大手开始不安分的,自女人纤细的柳腰,一路往上抚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