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选择也的确达成了很好的效果,但同时也将自己放到了一个尴尬且
一袭大红百蝶戏花裙穿在她上,衬着那雪肤更显莹白如玉,她的眉秀丽非常,可目光无形中却有一种威慑,那种睥睨天的气势,展在这麽一个绝的人儿上,让人非但不觉不突兀,更有种想对她俯首称臣的慾望。
女儿尚且如此,不难想像,那虞贵妃生的又是如何的花容月貌,也莫怪皇帝甘冒天大不讳,也要迎她,且多年,无一日间断。
男人,我夜夜搂着阿宝担心受怕不能成眠的时候,你又在哪儿?”
也难怪顾久知没有任何怀疑了。
牧平远是谁?他是榜是驸,是凭着自己的手段,抛妻弃一步一步走到如今这地位的男人,第一次的见面,惊惶使人措手不及,或许还有因着心里那仅存的一愧疚,让他被姜瑜这般步步紧,而无从反击。
姜瑜知,这同时也是化解掉从前的那个自己,残存於这个躯壳的意识与灵魂里那深深的恨意与愤意最好的办法。
那些话,是姜瑜心底真实的,却是从前的姜瑜的。
把他曾经费尽心思,摈弃良知,不择手段也渴望得到的,一手毁掉。
这无疑,便是那景珠公主了。
“牧平远,凭什麽……”终於,姜瑜的声音不再尖锐刺耳的像要刮破人的耳膜一般,可那似泣似诉,陡然一变的音调,却让姜怀的心不由得一紧,险些不过气来。
“凭什麽,你可以把所有的责任抛在脑後,还可以这般心安理得地享受这温柔乡里的荣华富贵呢?”
姜瑜想到了阿树。
那是最好的报复。
但刻意在听到脚步声後,将那些话大声地,尖锐的,让姜怀无从阻止的说的,却是一场戏,由现在的姜瑜一手导的戏。
这失望从而何来,姜瑜知。
其实,早在牧平远叫她名字的时候,她就听到顾久知与景珠公主二人的脚步声了。
所以,姜瑜很快地了选择。
但等他意识过来,自己现在拥有的权势,还有自己现在所的环境,他将不会再给姜瑜这样让她肆无忌惮,毫无保留的将过去说的机会。
妆容致,用倾城之来形容,不为过。
虽然有过瞬间的犹豫,但是这麽好的机会,错过了就怕再也没有了。
想到这里,姜瑜看向站在景珠後的男人,男人阴沉着一张脸,看向她的目光复杂且带了说不清不明的失望。
一秒,就见姜怀脸上的血,一瞬间褪了个乾乾净净。
姜瑜随着他转的动作,目光落向了姜怀後的女人。
其实细看之,两人间当真有几分妹的样,可景珠一雍容的气派,与阿树惯了的唯唯诺诺相比,容貌上的相似之,反倒极容易被忽略了去。
站在顾久知边的女人。
姜瑜话一落,便听得有不曾耳闻的女声,自牧平远後方响起。“你这话是什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