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瑜正想过去一探究竟,方牧泽却是已经收拾好了自己,又恢复一贯的模样,朝姜瑜走过来。
可若是这几条深浅不一的伤是落在脸上,姜瑜光是想都害怕。
女人的动作很是俐落,因着从飞机上来後便直接赶回来姜家的缘故,姜瑜上穿着的还是方牧泽早前看到的那套,小立领米套装,剪裁简单,款式大方,但又很好的勾勒女曼妙的材曲线,典雅中不失。
要冷静。
“麻烦学了。”
姜瑜也颇好奇,顺着方牧泽方才看的地方看过去,就见整理的乾乾净净纤尘不染的桌面上,放着一本摊开的书……还是,日记?
“我现在帮你药,你忍忍啊。”
万幸的是,伤不深。
方牧泽就这麽静静的看着姜瑜替自己理伤。
方牧泽的结
不过当事人却没什麽觉。
本来只是意识的反应,可这,他眉拧起,沙哑。“很疼。”
姜瑜只瞄了一,脸便红了起来,手不由自主就用力扯了一方牧泽的衣袖,连带着那裂开的伤也被波及,疼得没有预期的男人不由自主地嘶了一声。
姜瑜的念被打断,愣了。“嗯?啊……嗯,可以啊,你坐吧。”
姜瑜只能半跪来,幸好地板上铺了层茸茸的垫,膝盖着还舒服的。
“你客气了。”
方牧泽闻言,坐了。
由此也可以知,姜业城当时应该真的是气炸了。
放整个房间,也就这单人小沙发能了,总不能要方牧泽坐到自己床上或书桌前吧。
“好了,你吧。”
虽然两人已经发生过关系,但那天到底是有药作用的关系,模模糊糊的,将错就错还不觉得有什麽,而今两人这不清不楚的关系,实在让人无法坦然视之。
沙发因着是照着姜瑜材买的小型家,对方牧泽来说稍嫌矮了些,一双大长无可放,只能半曲着,姜瑜看了都替他憋得慌。
“……”有那麽疼吗?
“……”
姜瑜一边说,一边迫自己将注意力放到男人手上的伤,而不去他双间竟然开始有些蠢蠢动的巨。
半也没了在办公室里明的样。
方牧泽觉得有趣极了。
只是这度,当真尴尬得紧,再加上男人这属於“门大开”型的坐姿,姜瑜恰好能看到方牧泽档间,西装布料上印的,尚且沉睡着,但依然形状明显,尺寸傲人的突起。
?”听到姜瑜的影,方牧泽转,脸上绪还来不及收敛。
他指了指沙发。“我坐这儿成吗?”
姜瑜不断在心里对自己眠,同时手动作也不停,先是给他的伤用无菌生理盐清洗,确认里面没有多余的碎片後便拆开棉棒,小心翼翼地给伤涂上一层碘酒。
姜瑜听到男人痛苦的声音,面由红转白,有些讪讪地。“对、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