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之余,谭朝莫名生了一种被人背叛了的觉,一时之间,这种从未有过奇异的觉直击他的大脑,去甲肾上素的快速上升,让他此刻没记得自己其实并没有资格去怪责她,脑袋被某事冲昏时,人总是一些损人不利己的事,而对于他,则是会将自己的刺都竖起来,宁可刺伤别人也不愿意自己的一分脆弱。
如今这种况是已经一发不可收拾,并不是在意被的问题,反正她也不是什么贞洁妇女,不会因为献于别人而觉得有什么,虽然现在自己与爸爸的关系已经是黄河也是洗不清了,但是人之,可遇不可控的,既然来了便就发来,夏惜不喜委屈自己。
虽是这么想,心总是有些不,她不太喜别人想要控制她的觉,语气也变得不好,“我喜和谁,那是我的事。”
明明刚才好好的,突然就被如此质问,被勾起望的夏惜此时只到莫名其妙。
方是那已经湿粉且光洁的小,散发着幽香的淫从那间的肉中缓缓,垂一银丝悬在空中,随着主人的摆动而左右摇晃,如同那不愿停歇的钟摆,却又不着边,让人目光随之摆动,向左向右,谭朝看得愈加胀,那端也控制不住渗白,结动了几。
不同于上一次,这次乎他意料地容易,就是因为太容易了,或者更应该说是没了那一层阻碍,可笑自己刚刚还担心她会不会因为自己的冲动而到疼痛,还说让她忍着,真真是可笑之至。
“忍着。”
不待夏惜作何回答,直接单手便牢牢禁锢住她的蜂腰,扶着自己那早已胀难耐的肉棒,对准了那早已经泛滥成灾的,往一沉,两人便毫无隙的贴合在一起,直直到才停了来。
越是被告知不可以碰的东西,好奇心越是重,而越是不顺自己心意的人,越想将之控制在自己之,让其犹如困在牢笼里的小兽,即便有锋利的爪牙,也只能任人宰割,人就是如此。
是给了谁呢?阿远肯定就是不可能的了,那最大的可能还是那个王铭运了,啧,女人啊,真是个贱骨。
见猎就要爬垫从对面去,离开他的狩猎范围,谭朝迅速跟着也上了垫,长手一伸,轻轻松松地抓住了她纤细的脚踝,用力一带便将她整个人拉了回来,让她再也无法逃脱,夏惜也因为这一抓一拉趴在了垫上,整个人显得些许狼狈,发也变得凌乱不已,屁还微微撅起,带着引诱的意味。
其实夏惜心中有些恼自己,竟然就这么容易背叛了爸爸,更恼自己这幅无论对谁都可以随便发,更加觉无地自容,算了,计划赶不上变化,人生得意须尽,就当是嫖了个鸭了。
女,犹抱琵琶半遮面。
而夏惜的反抗正好撞到了枪上,此时脑袋发的谭朝只会因此愤怒,的话也失了分寸,
“小惜惜,这才两天,可的女膜去哪了?嗯?”语气是风雨来的冷,揭平时伪装的轻浮面,变得无比狰狞。
这前后不过就两天的时间,她就可以把象征着少女贞洁的证明给没了,亏自己还对她产生了怜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