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纠成一团,恨纠葛,理不乱分不清,最后恨皆扎在心里。
汪节一想起自己过的混账事也是懊悔不已,老老实实承认错误,“我知错了。我离不开她,只要她……她能够在我边,我就心满意足了。”
“对着你妈说,她真的有那么好吗?”
卞雨的手握成拳,心脏突突的,提起以前的事,她未尝不记恨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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艰难的动了动手臂,扯着肩膀疼,汪节一暗自腹诽老爷老当益壮,手真是狠。
不过,谁让他喜?
门外的卞雨一听,心咯噔了一。
“唔……”假装睡着的卞雨睁开了睛。
汪成胡瞪,“我说的有错?”
那姑娘今天临时反悔,也是有可原,谁让汪节一以前过这么混账的事。
浴室传来淅沥淅沥的声响,嗒的一声,浴室门被推开,汪节一走了来,刚刚的红墨直浇在他上,透过衬衫,烙在肤上,洗了好一会才洗去。
那一声,着实听的卞雨心惊肉,又听见,汪成让汪节一回去好好想想,卞雨慌忙抹了抹角间的泪花,轻轻的先走了。
汪成起初是有些动怒,但是一看见门边的影微动,又见汪节一怕是怎么都要守着那丫不放,成全一也未妨不可。
没办法的事。
自他十一岁后就没打过他,今天这一是替那丫打的,汪成随手取了手边的砚台,红墨未,就朝汪节一的上扔过去,“怎么说都说不听是吧!”
早些年还过迫人家姑娘的事儿,怎么都是汪家不在理。
正在发的汪节一停了动作,“
他的一举一动,过的每一件事,说过的每一句话,全记在心里。
汪节一没躲,肩膀结结实实就挨了一,砚石磕在地板上,发好大的声响。
清了清嗓,正开说话,汪成瞄见门的影,映在地板上,斜小的一条,微动。
汪节一抿紧了唇,没说话。
汪成以前对汪节一的教导很是严格,把他当成集团的继承人来培养,奈何汪节一反骨甚重,自己有自己的主意,没少忤逆他。
汪成看着门还在的影,嘴角勾了一。
汪成一听,心里千般滋味涌上来,绪不稳,连连把拐杖杵了好几,地板吭吭作响,“汪家的大圣!大种!省着吧!真喜她,以前这么欺负她?孩都没了一个。她现在不要你,还不都是你自找的!”
汪成接着说,“你们的事,以前我同意,现在我不同意了。”
佛台前着香,香上的吉祥如意四个字描过金,在烟雾缭绕间若隐若现,汪节一的脸不太好,过了一会儿才说话,“我谁都不想娶,如果真要娶,那就是卞雨了。”顿了顿,“她不想嫁,我就等她,等到她愿意的那天。她不愿意,我就一直等。”
表达了立场,老爷开始苦婆心劝汪节一,“那丫有什么好的?人家都不想嫁来,扭的瓜不甜。又没人敢着你成家,陈家的大女儿你不喜,再找别的便是。”
“对着你妈跪。”汪成说。
汪节一闻言,不卑不亢就跪了,背得笔直。
汪节一嗯了一声,对着佛台的方向,“她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