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止安挥一记耳光打在她红不堪的脸上,又添新伤。
都不需要问是谁的,他知是谁。
“我是个什么东西”
原来路星元那家伙这么重要
一片死寂。
这番话彻底击碎了陈止安。
少女失去束缚后的双乳,两只粉的乳尖被成了姨妈红,乳晕边缘都有咬过的痕迹,那是路星元睡着后了一夜留的。
陈止安钳制住江灵的手圈在后,她直视自己的睛。
陈止安放开江灵,恢复了镇定。
“我跟他睡了,我被他碰过了,哪儿都碰了,他很棒,得我很。”
咸咸的泪,啃咬无暇的颈和致的锁骨,留无数溢血的印记,平熄心的怒火。
陈止安想起她那日说过的话,不禁笑了声:“江灵,是不是这段时间,我对你太好了。让你忘了自己什么份你他妈是个什么东西”
他明明不她,却不准别人碰她。
江灵起近陈止安的脸,无视他的狂怒,没有谎言被戳破后的惧意。
驳斥:“表哥,或许在你看来,我是个破烂件,连一个人都不。只陪你上床,陪你解闷。但这世上还有一个人,在他心中,我是值得他去的,不我是谁,什么份,他都会对我好。”
陈止安灰蒙的神聚焦成一个白,眶溢血丝,一手圈住乳房边缘,挤端的肉,盯着上面的齿痕问:“这是什么”
他双手用力搓,恨不能爆她两颗圆的大球,住江灵的乳尖儿,扯橡泥似的重重一弹,痛得江灵撕破嗓叫。
陈止安颓然地倚着她的肩,解开江灵的罩。
你有女朋友,我有男朋友,这叫公平。
他不想折磨她了,只想跟她,想得发疯。
江灵泪未,嘴角勾起浅笑,迎接即将来到的骤雨疾风。
即使是破绽百的谎言,相信她这一次又如何
“对。”承认了。
她抬起温柔地看着陈止安。
看着江灵嘴角的血痕,没有丝毫快意,他擒住她的脸,骂:“妇。”
贱男人。
江灵最清楚陈止安喜她什么样儿,也同样清楚怎么能彻底疯他。
“所以”江灵幽幽地说:“我也想对他好。”
算了吧,放过她。陈止安想着。
他钟意的是臣服,不是抵御。
好样的,真他妈绝了。
恶狠狠地说:“贱人,你骗我。”
江灵垂帘,回忆起路星元说要她藏在睛里就不会搞丢。
她歪看着陈止安,以一种极的角度,神悠然,轻轻地说:“表哥,我说过了,这叫公平。”
江灵真是看不起陈止安这变态的占有。
江灵痛得说不话,虚地在地毯上,不哭不闹,任由陈止安蹂躏她布满红痕的乳。
没人要的破玩意儿,也敢跟他玩这套。
她平日的柔,她妄断的天真,她的百依百顺,予取予求,在这一刻像漫天细雨化作凌厉的针尖刺穿他的心脏。
他压住她的,气吁吁地:“路星元得你不你竟敢让他碰我的东西,江灵,你该死。”
这个女人声声说他,却躺在别的男人怀里求,这她妈是
那么的、那么的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