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引着她交换了酒杯:“贺白也喜听,但笑笑还没喝交杯酒,还不是我的娘呢……”
她不禁脸有些红。
贺白的手掌轻轻贴在她的后颈间,将她的小脑袋固定在他掌心。相贴的唇微张,中辛辣的酒被他的推她的中。
单单酒都能让小少女眩晕绵,更何况贺白还在酒了加了一些料。
从唇间不断传来的酥麻颤栗让她舒服地恨不得就这样永远吻去,贺白不但喂了小少女一酒,还轻了她的唇许久,直到小少女的唇都被他红了,这才放过了她。
千日缠,通常生长在蛇形兽地盘。
这是贺白放酒中的‘千日缠’起了效果。
笑笑害羞地夹
“难喝吗?”贺白将杯中酒一饮,却不吞,将少女的红盖掀起一小块她微张的红唇,毫不迟疑地吻了上去。
笑笑穿着一大红喜跑坐在铺着兽的石床上,上盖着鸳鸯戏绣样的红盖。
蛇喜群交,蛇类兽也是如此,故而格外淫邪。千日缠便是在蛇形兽群交后的湿土地里长的果,一株有数百颗小果,带有轻微的效果。
唇间温绵的新奇又酥麻,好像他中的气都随着紧贴的唇溢到了她的中一般。
笑笑的小脑袋被红盖盖得严严实实,却不敢将盖掀了,只能隔着红盖看向贺白所在的方位:“那笑笑该叫贺白什么呢?笑笑是贺白的娘,贺白是笑笑的什么?”
蜜打湿他的手掌(微h)
要我想,就没有日不到的!
初次喝酒的小少女被辛辣的酒味呛得厉害,猛咳起来:“咳咳……好难喝……”
“呼……哈啊……”她没喝过酒,此时酒劲儿已经上来了,脑袋有些晕,地靠在贺白前小声呼着气。
“笑笑是不是又病了?”他涨的低哑声音落在动的笑笑耳力,变成了世间最勾人的毒药。
和唾相变得无端柔和的酒一一滴漫笑笑中,这一次她竟不觉得辛辣,只觉得整个人被贺白得昏昏沉沉。
这是贺白第一次吻住她的唇。
“唔……”唇上温。
“喝了这交杯酒,笑笑就是我的娘了。”
贺白怕笑笑初次承受苦,特意将许多千日缠的汁掺酒中让她饮,在充分动破应该能最大限度减少小少女破的疼楚。
“我喝!”笑笑着急忙慌撩开一小块红盖,猛地一将交杯酒喝肚。
她早就在贺白三年调教之得异于常人,又喝了掺有千日缠的药酒,此刻心的儿又又,溢一波又一波甜腻的。
大婚山红烛燃。
穿着厚重嫁衣的小少女浑燥不堪,心又温黏腻了一片,竟是动了。
贺白还会木妖的治愈之法,等行完夫妻之事,若她有恙,他也能在一夜之间让她恢复。
没有堂,无需拜那个将他困在此的天地,贺白端了两杯合卺酒坐在她边,一杯给她,一杯给自己。
大婚
贺白抚上她温绵的小手:“夫君,贺白是笑笑的夫君。”
“夫君……夫君。”她念了两遍,而后笑了:“真好听!笑笑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