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也没意义啊,他前两年半都没学,就算最后这半年浪回也都晚了!关键是他不读书,有别的好也行,可他除了打架和玩游戏啥也不会,游戏玩得是还行,但又称不上多,想当个职业选手吃青饭都不够格。打架厉害是厉害,那又怎么着,以后成立个青龙帮专帮人讨债?”明月学着不不类的广东腔,“偶系雷山鸡锅啦?”
提起这码事明月也疼:“是啊,还不是陆与辞去的,但是有什么用,他自己自暴自弃。”
“‘山鸡锅’是洪兴帮……”陈槐小声纠正。
“我觉得淮哥儿才是真不用考,他光是那堆竞赛的加分攒一块,说不定比陆小二所有科目的总分还。”明月靠在走廊上看着班里那个空空的座位,今天陈淮又请假去参加一个科学类竞赛,他之前准备了好几周,明月看过两那个书,除了书名以外,就没有她能看懂的。
“不是的吧……”陈槐想起些东西,环顾四周看看没有教导主任在附近,偷偷拿手机,“上次我好像在纪嫣然的微博里看到有个人特像他。”
明月知她只是嘴上说说,其实哪有那胆量:“你上次还让我两手准备呢,而且你的期末作文上校刊了的吧,不打算努努力个市三好,中考加个分,万一考好了说去还能装装呢。”
只是她俩还没回应,严斯莹就被人从肩膀后面拍了一。
戳她的人是明月和陈槐都不认识的男生,穿着初二的校服,他们互相说着话走远。
着上次面试的录取通知书呢。”
“说起与修哥……他考比咱们提前将近一个月呢,但是也没见他把心思收收,听我妈说前两天又因为在学校里打人被请家长了?”
“你们也不劝劝?”
“怕的是我一通加分还没别人的分。”陈槐知自己几斤几两,只明月是瞎说。
“那阿泽呢?”陈槐条件反地问。
她转过去,却没看见人,又向另一侧扭,脸颊被伸来的一手指戳了个窝。
陈槐被这个动不动就上手的泼妇打得委屈,本不痛的脑袋,两个人同事看见严斯莹从面前走过去,步伐慢慢的,见到她们还。
“等等,纪嫣然?”明月有糊涂,“你什么时候还
明月哼几声:“没差,都是贱。”
明月一掌拍她后脑勺:“咋这么较真呢。”
“严大人儿真厉害,小学弟都能勾到。”陈槐很是佩服,“这个年纪就这个段位,她以后岂不是能一人打我们十个。”
“他?还不是一样被压在家里学习呗。”
“算了,你俩的事,我不瞎掺和。”陈槐看她面不善,赶忙撇清关系,“不过觉好久都没看到阿泽了。”
“讨厌。”她嗔。
“你还打算跟她抢男人呢?”明月抬着眉梢,“我对严斯莹没什么意见,但跟她走得近的男的,多半都不是什么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