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真的啊……”
“少糊我。”
明月不以为然:“就许你辍学在家,不许我临时逃课啊。”
“那也是毕业证!”
像是把陆与辞当成了司机似的。
明月忍无可忍:“你有完没完!”
三两,他仿佛知了什么:“你可别是走路上左脚绊右脚摔了个大屁墩儿吧!”
明月拍拍嘴边的盐粒:“疼。”
“我厌学呗。”
这时候小四才真会到自己的不受迎,暗暗朝那个方向瞅了几,清清嗓:“这是你的谁啊,这么没力见,没看见我正跟你说话呢吗。”
“诶。”
“然后呢?”陆与修光着脚丫,盘佝着背坐沙发上,嘴里吐好几片瓜,“丫什么反应?”
陈年往事又被明月揪来,陆与修假意拉着脸哼她,又问:“诶,你还没告诉我怎么突然请假的,我瞧你这不是从到脚健康得很嘛。”
“还疼吗?”
巨大的车门关闭声,打断他的话。陆与辞坐上驾驶位,打燃发动机。
“你去死吧!”
“我我就知我向他分享的秘诀绝有用亲测有效啊,有什么秒是事前一发不能解决的呢,如果有,就两发嘛。”
“谁啊这么。”
明月趴着,垫个枕,抓起花生仁丢嘴里,嚼得嘎嘣儿响:“没什么反映,憋半天,憋一句,‘叔叔好’。”
“啊?哪句?有什么秒是……”
陆与辞瞅瞅想看更多文请加六三五肆八零久肆零自己弟弟,又看看神朝天花板上飞的明月:“你自己问她。”
“陆小二?”
可是……等一等?
“他啊……”明月终于舍得对他说几个字,扣上副驾驶的安全带,先看看陆与辞的侧脸,颌线条完得让人垂涎。
“什么辍学,我拿了毕业证的!”
“你那个毕业证是咱爸找教育局的熟人来的,算什么数。”陆与辞从厨房来,坐到两人中间,对陆与修说。
“你兴不兴。”明月放开他的手,翻面对沙发里侧躺,任凭陆与修怎么扒拉都不转。
好像信息量有大?
“我靠不会是淮哥儿吧?”
明月被晃得不耐烦,两手抓住。
智商被他严重侮辱,明月哪能容这污,翻起来就喊:“你当谁都跟你似的那么笨呢!”
“哈哈哈!”陆与修两手一拍大,笑得仰过去,“你们学校还真是什么人都有。”
可一碰着东西就难受,她说完这句又皱着脸躺。
“你和我哥都有小秘密了,不兴。”
“那我只能猜你是纵过度伤着那地方了。”
陆与修本意是开个黄腔调侃调侃,可明月在听到这话后表微微僵,虽然瞬间用冷哼掩饰过去,但已被他察端倪。
“我没重手啊。”陆与修奇怪,用刚才的力度拍自己屁两,毫无痛。
种车居然还有人坐?开租的都比这个上档次。”他意讽刺,“我们家的车可都是宝……”
词夺理,陆与辞耸肩,转去摸明月的脚脖,纤细得他单手就可以握住一整圈。
“真是淮哥儿啊?”
这话可没人敢跟腔。
“你把你最后说的那句话再重复一遍?”
“砰!”
这让陆与修更好奇了,把抓手里的瓜扔回去,两手拍拍沾的残渣,更凑近:“她到底咋了?”
他刚才说了什么?
罪魁祸首!
“淮哥儿第一次这么猛啊!”
于是他蹲到明月跟前,右手在她睛上晃好几。
但陆与修一个人念叨得也很开心。
然而对方的反应激烈得和自己预计掌握的力度完全不成正比,明月差没两脚踹他上:“别动,疼死啦!”
回对窗外的小四笑肉不笑,“他是我爸爸。”
“可不是吗,还有纪嫣然呢。”
就说明明应该毫无经验的陈淮为什么一上来就能放大招,合着狗军师在这呢。
他挠挠,心里冒醋,对着明月的屁拍几。
“我靠,真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