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什么会突然拐到这个话题,陈槐瞬间又羞起来:“你问这个什么,他昨天还给我发微信来着。”
“我没有啊。”
“我以前还觉得,阿泽跟别人去玩不找你是他的错,现在看来并没有嘛。那你打算怎么办,还是不理他吗?”
“诶对。”陈槐又想起些细节,“我记得有一阵陆二在你面前特别替阿泽说话,但是没说两句你就岔开话题,不然就让他闭嘴,我估计他也是因为觉得自己欠了阿泽一个人吧。”
“就……还可以吧。”那灌了蜜的模样,可不像她中说的只是“还可以”,陈槐不想多聊,赶紧岔开话题,“忽然说这个嘛,怪没意思的,我还有件事。”
陈槐说完看明月表,怕她不信,还把手机递过去。
她爬床,从书桌屉里拿个笔记本,非常简单普通的封,一看就不像是陈槐平时会买的风格。
明月也回忆起来:“可能是……可是他为什么不替阿泽解释啊?”
“可不是两个,是六个,她低估你了。”
还在上学,刚打了人被叫家长了吗?”
“这个纪嫣然,真的是相当阴险啊……”她又摸着巴慨,“她这样得我很想收拾她呀。”
剧忽然反转得太快,明月回答:“我也不知。”
虽说被拿住调侃,明月却也被陈槐逗笑,两个人哈哈地躺倒在床上。
“刚才你们还在吃饭,我先吃完就回房间了,后来去我哥桌上找笔,意外发现有这么个东西压在练习册底。我开始以为是错题本什么的,想看看我哥现在是个什么平,结果打开一看,发现容很不寻常哦。”
明月语,有时候闺蜜嘴巴太严实好像也不是件好事。
这明月也收敛了神,追问:“然后呢?”
“是啊。”明月记得,陆爹因为这件事把陆与修骂得直往家门外撵,让他去要饭清醒清醒,别丢老陆家的面。后来还是她偷偷趁大人午睡的时候偷偷开门,把陆与修给放来的。
“你没跟他们说过?”
“人家连你为什么生气都不知好吗,一直以为是严斯莹呢。”
“你想怎么办?”
“纪嫣然那会还喜着陆二,可他不鸟她的嘛。她又不知你是谁,就想跟人打听。听别人说起来,陆二和阿泽好像是认识的,而且关系还不错,想从他那手。”
“那你为什么不说?”
“哈?”陈槐被这个理直气壮的质问得有没反应过来,“我……那个……你没跟我说过可以讲去,我怕我到时候乱讲话你又嫌我大嘴巴,不理我了怎么办。”
她读完轻蔑地笑笑,递给陈槐看,她也乐了。
“他们怕请不动阿泽,就糊意思地说是‘有有关陆与修的一些事儿’想找阿泽‘解决’一。阿泽肯定就以为是陆与修又惹事了,别人找他算账呢。想着那时候他才被大人骂过,估计本着为兄弟打掩护的心思就去了。”
“阿泽听完也生气了,黑着脸把他们大骂一顿。走之前还指着纪嫣然说,她要是真敢让你掉一毫,就十倍还给她,得一群人都看傻了。咱们看到的那个照片,估计是刚开场的时候不小心拍到的。你懂嘛,刚聚会的时候不可能一上来就谈正事,总是要假惺惺地客套客套,先喝一轮什么的。”
明月翻完聊天记录,容和陈槐讲的一模一样。最新的一条消息刚弹来,那个女生说:“哦对了,当时纪嫣然被了面以后还嘟囔一句,大概就是‘这女的可真厉害,把两个男人玩得团团转,都为她赴汤蹈火的,不知是给灌了什么迷魂药’之类的。”
“我靠这女的!”明月听见就从床上起来,“背后玩阴的啊!”
陈槐双手合十:“对呀!听他们三言两语就是在打听你。纪嫣然不知你是谁,阿泽可不是一听就听来了吗。而且那群人提起你的时候又不客气,还说想找人警告你,或者找人威胁你离陆二远一啥的。”
明月珠一转,突然意味深长地问:“诶对了,你最近和那个李学长发展得怎么样啊?”
陈槐神秘兮兮地把本递过去,耸着眉让明月自己打开。
“聊得好?”
“那去了纪嫣然不就陷了吗?”
她狐疑地接过来,摊开第一页,珠就快从眶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