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淮供认不讳:“嗯。”
“你……你写这个什么呀!”明月又羞又急,跺着脚埋怨,刚他没回来的时候,半分钟就能听到陈槐憋不住的笑声,虽然她说是在笑他,可明月总觉得自己也被笑了去。
这句话问得……明月低,小声:“还……还可以吧,就是时间有太久,我面都了……”
故意勾着唇:“其实你也不用那么麻烦嘛,有什么想,直接问我就好呀,何必靠猜的呢。”
她手指的就是避孕套实验报告的备注那栏,“这个嘛……是还可以,不过觉太油了,很奇怪。这个味是不错,可是太,还有这个……”
他总是这样直言直语的,让明月不好意思的同时又心,本就已经原谅他,这时候也并未追究,而是抓住第一句话:“药是阿泽的?”
可想起刚听到的纪嫣然那事,又没了底气。这倒是她不对,抓住蛛丝迹,连向赵和泽亲求证,让他辩解几句的机会都没有,就给他判了死刑。这次他们这样草木皆兵,也是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少说少错。
这边想通了,陈淮又这么直不楞登地瞧着她,明月生几分戏的意思。
陈淮松开手,有些不喜她和妹妹一起住校这件事了。就因为这个,她已经超过两个月没来自己家过夜,总是白天串串门,晚上就跑回别。
她羞恼地一合上本:“记、记不得了!算了算了,天这么晚,我先回陆小二他家去。”
这时候要考虑的事。
“就是我从后面去那次。”
不过总是比远在太平洋那边只能靠视频解馋的徐同尘好,想想他,陈淮又平衡很多。
况且他说得这么直接,明月脑海里不禁冒那些令她面红耳赤的回忆,绞着手指:“忘了……”
“这是你写的?”她抬起巴,叉腰,拷问的模样。
更何况现在不比以前,那会大家还有所收敛,现在可是都放开了……
“对,陆与修没告诉你?”
明月挠挠脑袋:“这个我怎么没印象。”
不知前这块小肉天天喂给多少狼,他却因为上次许久没占到些便宜。
“那这个呢?”陈淮指着一个西瓜味的问她。
明月脸忽然涨得通红,真怀疑他是故意这么说的。明明本来是想看他哑无言无力辩解的模样才过来,怎么这时候说不话的却变成了自己。
陈淮的回答更让她无奈:“为了让你舒服。”
她明明不是那种不分青红皂白就怪罪的人!
可是明月那天被他翻来覆去要那么多次,连一共有多少都不知,他说第三次,那就更记不住。
明月都不知该是什么反应:“我……”
“幸亏阿泽给你来药。”陈淮想到这事也有些自责,“对不起,是我考虑太少,忘了视频里那些人都是专业的演员,而且还经过剪辑,可你还很稚。”
“没有。”明月心里品着这几句,赵和泽能从什么渠来这种药?她能想到的,估计也就是找严斯莹了,要真是这样,他们不告诉她就能理解,可又让明月心里为自己不平。
“你从后面去好多次……”明月说这句话的时候都害臊。
说得也对,陈淮垂着睑又想,复而抬:“就是你一直说‘还要还要’那次。”
“就是第三次用的。”他倒是记得清清楚楚。
他便偏着脑袋问:“你不舒服?”
怪说不得这栏的备注他写了个“要了很多次”。
作势要走,陈淮拉住她的手腕,不满:“你不睡在这边?”
“在学校天天和槐妹睡一起,现在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