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被这细微小动作到心,忽然从床上站起来,夸张地摆话剧表演姿势,嘴里说的是:
陈槐说的隔班学委,倒真实实在在是个暴发。家里好几代本市人,守着个破破烂烂的四合院,偏好巧不巧遇上政府拆迁,当了个钉,断断电愣是不搬走,生生讹来好大一笔赔款,这才摇一变成了有钱人。
“吴彦祖。”
“行了行了行了。”陈槐这时候真是无语,“反正你这么说,我也不会让你我家门的,你需要通过这个惩罚深刻取教训。”
她和明月天天在宿舍睡在一间屋,其实周末让不让明月在自己家过夜,对她来说没有任何实质的影响。反倒是,对另一个影响特别大。
只是那种市井的派是在骨里变不了的,每天邋里邋遢不注重个人卫生,胡吃海得还不运动,本个就不算,胖得占地还满脸痘。
陈槐想想,犹豫:“不然,你这个月还是别来我家了,咱俩先分开调整调整心态,虽然最后我肯定是会原谅你的啦,就是这会还有别扭。”
“也成。”明月觉得这也算是个办法,又恢复笑嘻嘻的样,“反正我也会原谅你的!而且还是我对不起你多一。”
“我也还有……”
“千里姻缘一线牵,槐妹就是我的天!”
提起他明月才是真没好气:“那又怎么样,没兴趣,长得也不行。”
“不是啊,也有10分的。”
明月放松以后,说话又变成以前那样:“我早就说过嘛,你不要总是和那些暴发混在一起。”
“……”她早该想到的,“我服。”
“嗯。”明月用力,停住几秒,又气,“不行,其实我心里还是有膈应。”
“停!”她实在受不住,抬手捂住了明月的嘴,她才眨着双大睛作罢。
晚上睡觉以前,明月去厕所洗漱,陈槐想想刚说的话,觉得哪里好像没有对。
“你真能这么想?”
“嘿嘿。”明月见两个人交谈起来真又恢复到以前的正常状态,不似白天那么僵,不禁慨,“槐妹,你真好。”
坐床上的陈槐被吓一。
“是不是男人在你里只有0分和9分的区别?
“彼此彼此吧。”陈槐觉得自己当时也有些过分的,没好意思应这句话,“对了,今天与辞哥说完我以后,我刚去清空了微博。他说我现在随便玩玩还好,要是将来被人扒来家庭背景的话,会有很多麻烦。”
“那怎么办?”
“你现在才知我好啊?”她把被分给明月一,刚刚她动来动去的脚都伸去。
“其实也不至于吧……就是矮了瘦了蠢了,总比隔班那个学委。”
“哪算暴发。”陈槐不甘心地嘟囔,“说起来,我才听人说,咱们学校那个小四家里还有钱的。我在胡某榜上查到他爸的名字了,排名还不错呢。”
明月想起他就打个寒颤,嫌弃:“没差没差,反正同样镜,有人长成淮哥,有人长成小四。”
“好好好,槐妹说的都对,槐妹就是我的……”
明月还在继续,换了个造型:“天若有天亦老,槐妹就是我的宝!”
正在书桌前写着知识竞赛题的陈淮,莫名其妙收到妹妹的一条消息:“哥……我好像……不小心……把你坑了……”
陈槐疑惑,还有人能从她这得到这么的评价:“谁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