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没来得及给答案,陈槐手机响起来。她看着来电显示先是意外,接通说了两句,递给明月。
明月听着就笑:“你预约的时候给钱了吗?”
“然后呢?”明月回应,抬看屏幕里的他几。
也是见他这状态太长时间,徐同尘决定索推波助澜一把:“我帮你去劝劝。”
“结果最近太忙,说好照时间去上门自提的,完全给忘了,等想起来的时候还是第二天路过人家店门,正好那天没吃午饭,饿得有难受,我就去问了。”
“我是哪种人……”明月自己在中念着这个问题。
什么公平不公平的。”
“明月吗?”严斯莹那边似乎有些吵闹的样,她说话的语速比平时快好多“我刚才在KTV这边,好像看到赵和泽和一群他们学校的人来玩。可是刚听我这边认识他们的说,那群人在包房里‘笑气’!”
“严斯莹,说找你,听语气急的。”
“没给,说好的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他颇为遗憾地说,“所以人家说我昨天没来,他们就把那块卖掉了。”
“不过说起来,我最近遇到件事还有意思的。”徐同尘见时机差不多,开始切正题。
“什么事?”明月坐床上剪着脚趾甲,丝毫没察觉他语气中的些许意味深长。
明月开始觉得这个故事有蹊跷了:“你买了吗?”
“那你重新买嘛。”
“理我都懂……”赵和泽叹气。
“所以……最后,你的选择呢?”陈槐整理着大家的回答,举起不存在的话筒,采访明月。
徐同尘并没有她当场说选择:“你可以不用急着回答我,回去想想。”
她没多想就接通,两人先是侃大山一般地聊聊近况,只字不提赵和泽。
“重不是我买没买,而是我想问问,如果你是我,你会不会买?”
明月稍微反应了几秒,就明白过来。
她自告奋勇:“不然我去问问其他人,看看他们都怎么选的?”
但他没有选择明说,拐弯抹角地:“我们这边有家特别有名的披萨店,夏威夷味得特别好吃,和其他店的都不太一样,基本上天天大家为了买那个都排长队,我前两天就打电话预约了一份。”
就知他会帮着赵和泽说话,明月不自然:“可不是买披萨。”
“行啊。”
徐同尘:“我也是这么想的,结果老板告诉我,现在店里刚好有一张才炉乎的,但前脚刚有个小朋友说他吃不了这么大张披萨,切走了其中一小块,余的不太完整,不过味还是那个味,我也能吃饱。”
“我也不是一定要引导你那个选择的意思。”徐同尘向她解释,“这个问题本来就没有标准答案,有些人实用主义,反正好吃也饱,正好现在迫切需要,就买了,有些人完主义,不喜吃别人切过一刀的,宁愿饿着等新烤一张,这都很正常。里也一样,有实用主义的人,也有完主义的人。关键问题在于,你是哪种人?”
听见这个词,明月神骤变。
晚自习课回到寝室,明月收到视频邀请。
千想万想都没想到是她,明月拿过来:“喂?”
挂掉视频,明月把这个问题向陈槐复述一遍。
绕来绕去拐了这么大一个弯,原来最后想表达的是这个。
虽然最终结果并不两人所料,怎么选的都有,人数不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