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的是李渣男还没成年,估计罚不会太重。
“我哪知,可惜人家小公父母说他们不着急当爷爷,而且更看重儿媳妇的品质,带她去打了,给三万块当封费,从此一刀两断。”
“等等。”明月打断,“为什么他回国才知,他的小弟明明就在咱们班,严斯莹和李渣男都光明正大在学校牵手多久了,他们就一不跟小公提?这简直表面兄弟嘛!”
小公听完又生气又兴,生气是自己被了绿帽,兴是这仇可以报!
“也真的是太巧了,他请的那个司机,正巧是纪嫣然她家新请的钟工的老公。那天那司机去接他媳妇班,纪嫣然看见不得吓一,开那么好的车给人当钟工?九公鹊柒灵壹肆壹叁.玖伍四结果解释说是去接人,中间有段经过自己家,顺路嘛捎带上媳妇,让她验验豪车的滋味。纪嫣然随问句那本来是要送谁去哪儿……”
想着这渣男跟自己暧昧那么久没个回应,还到撩妹,纪嫣然怒上心,把这些事全交代给小公。
“不是,他家就是个普通工薪阶层。但是他不知从什么门路,拿到了那些给山区资助的捐款。”陈槐讲到这里,有些气愤,心里怪难受的,“他们说他骗了三家人,我不知指的是,他偷拿了三家被资助的人的钱,还是说他假装贫困生骗了三个资助者,但是的确是‘三家’。我们社团有人去玩,正巧看见他和别人吃饭的时候,拿这事比呢……”
当然说法是:“你别乱叫。”
行,反正锅都是她陈槐的,错都是她犯的,陈槐认命竖起三指保证自己会小声,她明月怎么嚎在她哥耳朵里都是天籁。
“噗――”明月都要来,“她没避孕啊?!”
“哦对,严斯莹还说自己怀孕了,小公的。”陈槐想起这桩后续,补充一句。
明月赶忙推她一把:“瞎说什么呢……”
“对啊。”明月惊讶,“不会吧,李渣男是山区的?不像啊!”
以前他那堆小弟搞不清楚李渣男什么来,不像小四知知底,光看他那模样还吓唬人,没敢生事。这伪装全被戳穿,当晚上小公就呼啦啦叫一群人,把那对狗男女收拾了。
“那是你以前被保护得太好。”陈槐平时在外面玩得多,类似质的事听得不少,虽然每次都津津有味,但不似明月那样觉得震撼,“而且你的事要拿去说,也是个大谈资呢。”
“你们怎么知的!”明月越听越震惊,零都忘了嚼,赶忙问。
的事,火冒三丈。
陈槐:“你别急嘛,这个呢,就得从李渣男的世说起了,哦对,还跟纪嫣然有关系呢。”
一女御六夫,听着都带劲。
“一般你知,就是好多特别有善心的有钱人,都喜去资助贫困山区的学生嘛。”
一直以来,李渣男在学校都是以温柔阳光家境优异的帅公形象着称的,但是最近大家才知,这一切都是伪装。
“卧槽!”还有这种作,简直闻所未闻,堪称当代没良心第一人,“他拿这笔钱交学费?”
陈槐挪过来抱住她:“不过你放心,我可是什么都不会说的。我们明小月,什么都对!”
陈槐两手一摊,惊天大秘密破土而。
当周她们返校,听说的第一件事就是,严斯莹和李渣男双双退学。
顺带连着资助金的事一起举报,赶上现在严打,肯定能带起他们看不见的一场腥风血雨。
如若真要是这样,那还比现实好些,陈槐冷笑:“不是,他有半额奖学金,剩的钱他家里得起。他来这笔钱,除了买那一奢侈品以外,就是租车和司机,哦还有开家长会的演员。你记得每次来学校接他的车还不错吧,其实本不是他的,他爸妈也不是什么南方的生意人。”
明月被她逗得直乐,两个姑娘在床上互相挠起对方来,吵得旁边的陈淮都来敲门,让她们小声。
这简直是好一大戏。
“觉咱来西府读这半年多,什么人都见过了。”明月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