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索跑都懒得跑,坐沙上给他们加油。
“不冷。”明月甩开晋阳和陆与辞的手,跑到他旁边一起站着望天,不住发叹,过一会,好奇地问,“你喜星星还是喜月亮啊?”
“刚才那助攻不是漂亮的。”陆与修悠哉哉地,“被圈粉了。”
徐同尘接着说:“我喜天上的星星,但是喜地上的月亮。”
结果这件反而把那里绷得紧紧的,虽然乳沟是很好看,可是没有乳摇好看啊!
陈淮没接到,明月跪坐起来,得意地举起双臂:“耶!”
本来好一句话,明月还没来得及动,旁听的晋阳十分不捧场地笑:“得亏你没说喜地上的猩猩。”
顿时气氛全毁。
“那倒不是,以前是你的粉丝。”陆与修说,不怀好意地往她泳衣开的位置瞟,上面还蹭着沙粒,“现在嘛,是你的‘球迷’。”
“我有什么好看的,我都没打球。”
但在沙滩上跑步比在平地上麻烦的多,大分时候努力半天都没跑远多少,只在原地刨得满地沙坑,导致她们基本上就重复着发球捡球的动作。实在是看她俩玩得太累,晋阳和陈淮来帮忙。
育课上教过打排球,陈槐和明月直接到网两边玩起来。
明月怎么会听不懂他的弦外之音,啐一:“臭氓。”
见他们过来,他打招呼:“回来了?冷不冷?”
陆与修好像还有失望,他本来一听说要打排球,满脑都是明月蹦着,前随着动作乱晃的景象。
徐同尘不假思索:“星星。”
今天明月在晋阳的百般鼓动,还是穿了那件深V领的泳衣。穿上以后才发现,虽然开的大,但不刻意拉扯并不容易走光,而且比比基尼遮得位还多,仿佛忽然就觉到这件泳衣的好。
“诶……”明月意外,还有莫名的不平?也许是因为名字的缘故,她自然而然就把月亮当成自己人,他说不喜,心里就不舒坦。
结果局势就变成他们两人掂来打去,陈槐和明月沦落为场上啦啦队。
她在这边振臂呼,发现场外的陆与修正格外认真地看她,怀里抱着个大椰喝。
“嘿你这小丫。”晋阳故作恼怒地朝她拍过去,陈槐吓得哇哇大叫,反应迅速的陈淮闪到她面前匆忙接过,但没控制好角度,朝明月飞过去。
陈槐从酒店租了个排,满怀期待地要和明月打沙滩排球。
而她忽然就发挥排球女将的风范,向前猛扑,虽然先着地,但球也被掂到空中,晋阳合地一个扣杀。
明月故意:“哦……合着你以前对我还无来着是吧!”
赛事告一段落,明月跑过去问他:“你刚看什么呢?”
“哟哟,打他脸!”陈槐指挥他哥。
里,倚着木看星空。篝火的柴烧得噼里啪啦,照得他的脸庞一半映着摇曳红光,一半藏在阴影里。
“看你啊。”他往椰里又递过去,俩人分着喝。
晋阳此人,煞风景狂。
跟自己奥运夺冠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