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生平第一次对自己的听觉产生质疑:“你们……你们疯了!”
“我就没去。”晋阳说,而且因为现在份特殊,他想要国必须经过批准,他的护照都不在自己手里。
吃晚饭时她明显心不在焉,白米饭刨去大半碗,菜却没夹多少。
陆与辞反问:“哪件事?”
幸亏初中的时候已经去见识过不少,不然他可要抱憾终生。
这种话都能直接问来,他还真是……虽然这的确是像自己的作风。
两人并排坐,她又开始抠手指甲。
“但我并没说我们什么都没。”陆与辞却在这时添上一句。
她其实也没什么散步的心思,实在是因为憋在屋里太压抑,来透个气。如果是平时,应该还要再在楼底走走跑跑,顺便去陈太爷那帮他浇浇花、逗逗鸟。
陆与辞轻笑一声:“怎么可能,大使馆属于国的境外领土,哪轮得到我们手。”
说着他就拿起手机翻找起那同学的联系方式。
“签证的事。”
明月抬起,看见旁边正好有个长凳,。
明月走到书房门,还真听见他在和陆与辞说话。
再回家,玄关多了一双鞋,看模样像徐同尘的。
“你很难过?”他这话问得好像有多余,但晋阳知自己实在是不擅长安人,只知没话找话。
但现在讨论这些没有意义,明月拍拍,站起来:“算了,回去吧。”
徐同尘猛地抬,放手机。
“被拒签了当然难过啊。”明月叹气,“本来听说被拒签过一次,第二次审就会严好多。而且我看那个理由,估计本不用第二次,是彻底没戏了。”
明月嘟着嘴:“你不一样啊……”
“这件事……跟你有关系吗?”问话的是徐同尘。
“那就好。”徐同尘似乎松气,“那我再想想办法。我记得我有个大学同学说过,他爸是议员,众议院还是参议院的不清楚,但听说他们发个传真,应该能解决。”
只好改,再到另一块地砖上,重复这类毫无意义的动作。
花了几秒钟才消化掉这个容,陆与辞面平静,可徐同尘已经震惊到表有些扭曲。
放筷,她的声音都没有平时那么清亮,说:“我去遛弯。”
“你很想去吗?”
考上军校,队,毫无意外,今年十月肩上的徽章应该再添一颗星,他走的路就和其他人彻底不同。
楼后,两人几乎没有多少交,明月垂着一直盯路上的地砖,时不时从这块到那块,站在原地愣一会,晋阳不知她心里在想什么,只见她又顺着一条裂走向前,直到这个钻墙底,她无路可去。
如若她是在玩闹也就罢了,可现在这低气压,晋阳觉得不是个办法:“休息会吗?”
这个问题明月好像从没有认真思考过,她歪着:“也不是说一定要去,只是因为大家都选择国,也觉得我应该去,才开始的吧。而且都走这么远,录取通知也收到,毕竟是好多人梦寐以求的名校呢。折在这,不甘心。”
“晋阳跟海关那边打过招呼,哪怕她拿到了签证,也不去。”他说着,放手里的书。
晋阳正好到陆家蹭饭,见状赶紧嘴,去拿外套说要和她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