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等你恢复了,我送你城吧。”
银针上淬了药,在冉鸢倒后,藏在暗的几影立刻蹿了过来,一人悄然室,将在地的冉鸢转了过来,月倾城姣丽的人仿若阊阖殿中落凡地的仙人般,惊艳的让人久久不能回神。
冉鸢恍然大悟,众人皆知齐王是个昏庸好之主,忆起那日和女音共游临淄岚桥时,她的面纱曾被风掉过,想来便是那是了齐王的。
“是谁要抓我?”
“为何?大概是同病相怜吧。”
钟信却摇了摇,漂亮的眉峰微沉:“我只是不想因他一人,陷齐国黎民于火,你不用这样看我,我早就知你的份了,燕王的人曾发过谕信给我,让我找回逃跑到齐国的贞华夫人。”
“女……音……”
“醒了便好,先躺着吧,药力还要些时辰才能过去。”
如冠玉的男人就立在窗前,廊外的清风还散着竹的清香,从他这边看去,只能瞧见冉鸢勉侧过的半边玉容,嫣然靡丽。
待冉鸢睁开时,目光中多了一影,穿着紫绸锦袍的钟信正好朝她看来,他唇角微扬的粲然一笑,那双曾让冉鸢赞叹的睛,正着一种异样温柔又迷人的,让她微微愣怔,有些不适的眩晕。
昨夜虽然中了针,被那些人扛着带宅时,她还是能应到一的,混乱沉重的记忆中,好像是钟信救了她。
“你在什么,快!”
“你……你早就知了?那为何还?”还让她就这么到了临淄。
躲避不及的她只觉肩上一刺,顷刻便是一麻木袭来,她正唤人却是怎么都发不声音了。
了临淄后,冉鸢便时常听闻齐王大名,后佳丽三千便罢,还时常上演抢民女的把戏,就连为男的钟信……心中是说不的膈应。
直到同伴促,那人才惊醒过来,忙用怀中的黑披风遮住冉鸢裹起,然后小心翼翼的扛起她,从窗上跃了去。
“……齐王。”他微顿的语气显然是有过思量,最终还是将实告诉了迟疑的冉鸢:“几日前你是不是去过岚桥,那日齐王也了,他看见了你。”
天已大亮,质朴的卧室里并无过多奢靡,一张竹榻,一面竹屏,还有那让人恍神的男人,静谧的空间里偶尔从外面传来雀儿快的鸣叫声。
冉鸢皱眉,眨巴了弯翘的长长羽睫,浑麻木的本动弹不了,特别是肩中针的地方还有些微疼,幸而清醒过后还能说话。
“多谢再次相救。”
……
“走。”
摘面的他,和那日在巷里杀人后冷酷的他又有些不一样,他似乎在苦恼着什么事,溢着柔和光晕的棕瞳看向冉鸢有了几分莫名。
“你,是你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