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鸢把长久以来所有的憋屈都释放了来,对着季晟又打又咬,那张足以蛊惑苍生的俊脸生生被她挠了好几血痕,季晟却半不躲闪,只静静的抱着她,放任她的发。
这就是季晟,霸偏执肆意,明明知冉鸢不喜他,他宁愿将人锁在边相互折磨,也不会放她离开,势的给她同等的地位和权利,变相的将她束缚,飞蛾扑火般想要将心奉献来,至死也不渝。
“从见到你第一起,本王便立重誓,今生非你不娶,你一日不本王,本王便等你一日,一年不,便年年日日的等,至死都不会放开你,所以,你若怨若恨都可以,但是绝对不要再离开了。”
季晟又怎会察觉不到冉鸢的恍惚所思,轩昂昳丽的俊颜忽而凛然肃穆,王者威仪尽显。
“啊!混混!凭什么这样对我!我讨厌你讨厌你!暴我,囚禁我,这就是你对我的!呜呜,我为什么要这么倒霉!”
冉鸢已经没有力气了,在季晟的怀中,任由他微凉的唇虔诚的吻着她粉颊上的泪,长久以来憋闷心中的话终于不再积压,此时竟然隐约有了一丝轻松的解脱。
“哭吧,阿鸢说的没错,我就是疯,你随意打,只要不离开我的边,让本王什么都可以的。”
这大概是季晟此生说过最低微的话了,大如他,如此毫无底线的哀求此生怕是也仅对冉鸢一人了,他的是不容抗拒的占有和毁灭,被他所的女人,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永远?随你吧,我只求一事,往后大王若是喜别
冉鸢颤抖着睫,豆大的清泪忍不住落,看着前这个男人,她觉得又可笑又荒唐,在季晟的手掌抚上她颊畔时,她攥紧了秀拳打向了他。
渐渐的冉鸢的厮打也虚了,而抱着她的季晟从始至终都一动不动,紧绷的面庞上血珠一颗接一颗滴落在玄鸟王袍的羽尾上,听着冉鸢的泣哭声,他终是忍不住低吻了吻她光洁的额。
“姬晟,你就是个疯!我不要你我,我只想安安静静的过日,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我究竟造了什么孽,遇着了你这个混账!”
季晟面微沉,上面抱住了哭的跟孩一样的冉鸢,任由她的拳不断打在他上,紧紧的抱着她,恨不得将她骨血中。
她算是明白了,这辈怕是只有一死才能躲开这个变态,若她不死,那就必定和他死缠一生,偏偏她是个惜命的人……
“冉鸢,本王真心悦你,亦是要当真立你为妻,昔日之事你我皆可摒弃,但是从今往后,本王要你真正成为我的女人,成为燕国的王后。”
“阿鸢乖,恨吧,打吧……不过,永远都不要期盼我会放你离开。”
言,简直是有惊无喜,这个时代元妻对男人意义重大,王后是同样能拥有理国事的权利,所以亦被称之为小君,若非生室王女,绝不可能为后的,当然,季晟的祖母昭太后便是个异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