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晟不语,饶有兴致的看着如此齐王,优雅的饮着盏中烈酒,深邃阴鸷的黑眸中满是戏谑,直到听见侧冉鸢的冷笑,他才凑近过来。
一硕的赘肉成圈,冉鸢忙用羽扇遮住了,看向季晟便不满问着:“你这是要什么?”
不止冉鸢,连停宴的群臣也开始窃窃私语起来,只见一脸惊恐惨白的齐王在望到玉阶上的季晟时,手脚并用爬了好几米,声哭喊起来。
她压低了声音,清啭的媚中都是无奈,接过季晟递来的象牙筷箸,才尝起了碟中的菜品,不时看向广场中的舞者们,此时的歌舞多是传颂上古,甚是庄穆。
“别乱动。”季晟才不放过调秀恩的机会,昳丽的薄唇弧度优,握着冉鸢推他的手,笑:“再过不久你便是我的王后了,怕什么。”
吃的,看着一心一意给她布菜的季晟,冉鸢淡然的玉容上添了一抹嫣红。
“我自己来。”
冉鸢无力反驳,他惯来肆意霸,只能由着他去,分心的听着场中嘈杂歌乐,好奇问:“还有什么大戏未上?”
“阿鸢现在就想看吗?”见冉鸢了,季晟便放了手中的绢帕,温柔一笑,忽而拍了拍手,广场之上立刻又恢复了静谧,所有人都停了来。
“生气了?乖,本王只是阿鸢一人的。”
“这是……齐王?”冉鸢不禁愕然。
季晟笑的温和,趁着孔雀羽扇尾阔,趁机香了一冉鸢的粉颊,再回过时,俊颜上已是一片冷峻阴厉,沉声令:“给本王剥了他的。”
“寡人还有几个女儿,也、也可献于大王,万望燕王开恩!”
鸦雀无声的广场上,只有齐王的惨叫声凄厉至极,还未动刑已然吓,冉鸢也惊了一,潋滟的眸微颤,只听季晟在她耳边说到。
“本王说了要剥他的,阿鸢还以为是在开玩笑么?乖,且看着。”
如此酷刑,冉鸢怎么敢看,行刑的人已经准备
“燕王!燕王饶命呀!寡人愿臣于燕国,献上珍宝和人,皆可,但求燕王饶命哇!”他无语次的惊慌哀求着,毫无一国之君的尊仪,俯趴在地间如蝼蚁一般只愿苟且偷生。
这都何时了,他还不改邪佞不羁,冉鸢狠狠的瞪了他一,季晟才老实了些,随意朝场上的甲卫挥了挥手,几人便拖着齐王绑上了铜,手起刀落,昔日象征着权势的王袍碎成了破布,惊恐的齐王被扒了个光。
顷刻,舞者退尽,东侧传来了甲卫的声音,冉鸢迟疑抬眸看去,便见数十兵士押解一人缓缓上了场中,那人已是中年之象,上还穿着凌乱的玄麒麟王袍,约莫是过于害怕,走路都在哆嗦,好几次在地间,甲卫只得将他拖到了中央。
“够了,我吃不了这么多。”
季晟从寺人托盘中拿过一方绢帕,替冉鸢了嘴角的酱汁,颇是溺的满目深,丝毫不顾及是何等的场合,冉鸢倒是先抵不住他这般伺候了,特别是在众目睽睽之,生怕明日就传她祸媚君的名号来。
“专心吃,重戏在后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