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凉惊愕过后也想到了霍豆，她的嘴唇翕动了几说到：“你们这些在朝殿当官的怎么一个个都这么闲？”

颜凉把挪到胳膊上，迷迷蒙蒙地说：“我想回去。”

酒馆里光线昏暗，烈的交谈声萦绕四周。像有一台坏掉的放映机咿咿呀呀地放着旧电影，偶尔夹杂着卡顿的嗞拉声。

夜里已经没有了来往的人，想来也不会被人看见。

墨潋打开一瓶酒：“抱歉，这里的未成年人保护法可能和人类的有些不同。”

颜凉打量着那些琥珀的，回答：“我如果没成年，你和你哥哥不就是侵犯未成年人吗……不论我是不是自愿的你们都犯法了……”

颜凉一惊，迷糊的脑顿时清醒了大半。她这才发现墨潋将她送到寝室后本就没离开。

第5章LoveAndPeaceI（h）

“你成年了吗？”

“好吧。”她也不想再就这个令人难堪的话题讨论去，小声嘟囔了一句便沉默了。

“所以说为什么是我……”她觉得自己像是在梦，断断续续地呓语，“你估计连我名字是什么都不知。”

“好，走吧。”墨潋的回答异常简短。

“你早上到图书馆，目前为止有三分之一的时间是睡过去的。乖孩，这能被形容为忙的话那些阁大臣就得羞耻死了。”

颜凉是在这环境里第二次品尝到酒――第一次是在她曾经某次生日时。说实话，味很糟糕，也或许是因为她不懂欣赏。总之那有麦香调剂却依旧苦涩异常的味一她就忍不住想咳，勉把那一挤咙，她便推开酒瓶，发誓再也不碰这玩意儿。

他以邀请的方式向她伸手。颜凉犹豫了片刻将手置于他掌心――如他所说的，她现在确实没什么事可。回到寝室也不过是发会儿呆便早早睡了，这里没有网络，也没有任何可用娱乐的东西。

不过即便如此，还是有一些晕意蒙上脑。她的酒量实在是糟糕得可以，早在生日那天她就该发现了。她将枕在桌上，视线逐渐模糊，目之所及的空间里全是朦胧的暗黄光。

这个人一整天都在盯着她吗？

树枝被夜风拂，沙沙作响。影在视野尽摇晃。

颜凉仰面倒在沙发上，没有开灯，婆娑的树影映在天窗上，虫鸣远远传来。

“闲的只有霍豆。”墨潋回答。他确实不可能一整天盯着这姑娘，刚才那些话是打量了她的神后胡诌来的，虽然也与事实相差不大。

目光让颜凉想起那晚他上她前就是这么看着她的，她的呼顿时有些失调。

颜凉眨了眨睛，似乎有不敢相信这个妖怪这次会这么好应付。

“你……”

墨潋带她去了刚刚提到过的酒馆。

一路上沉默无语，直到服务员端上几瓶酒。

“我知。”对方回答。

而且墨潋看起来比他哥哥要好相得多。

一个人影缓缓显。

那之后墨潋真的把她送回了她的寝室。

她突然想起小时候，世界还是和平的盛世，她也还不知妖怪是真实存在的，她总会坐在天窗发呆，思考着上学路过街角的小店时应该买什么味的冰淇淋，母亲则喜坐在那儿翻看莎士比亚十四行诗。

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