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肋骨，二十四。”

他伸手抱起她的，放在膝上，从后方被环抱着。

“嗯……”她小声应着。

他的手指，至她平坦的小腹，指尖锁定了某个区域，绕着那块肤转起圈。她的小腹在呼中起伏，时紧时慢条理紊乱，像是乖顺的迎合又像畏惧的躲避，但那柔温的饱着生命的妙――这颗生机的星星是如此可迷人。

这颗星星必然有着地球一般烈的，翻的岩浆把它的度经沙砾、土壤、岩石、矿组成的地壳辐到表。也必然有着时不时会发抖的地，长短波依次刺穿地幔和岩圈，空气层也在瑟缩――像一颗小小的心脏。

“不会有人来的。”

意识到墨潋的手指圈住的那块肤方正是她幼的蜷缩沉睡之，颜凉的猛然燥。比起交合他似乎更想钻研她的――就像一个怀抱着藏品陷疯狂的收藏家，愉悦地注视着藏品上的每一裂纹和每一琢饰。他看上去随时会挑开她的肌理，一寸寸研读她肌肉与血交织的层次，迷地抚摸她的骨骼。

有一颗恰好落在他怀里。

“什，什么……？”

她茫然地问。她睛湿，全赤的肤上被留深深浅浅的红痕，整个人看上去像一块被撒上糖粉的油糕，不得不说真是诱人极了。

他轻轻说着。他觉到当他抚摸着星表起伏的山脊时，星星在不安地发抖。

她到墨潋啃着她的侧颈，一只手在她心脏所在的位置，迎合着心脏鼓动的幅度若有若无地抵压，仿佛要把那颗生机的血泵从柔的脯中剜来。

颜凉四肢发，她到有燥，扭了扭腰想转回望他。

“凉……”他念着她的名字，鼓噪的望临近崩盘。

他的吻移到她的耳后――那里微微突起的骨骼是星球上的山脉，他的手指探她的外衣――那里贴着她光的肤沾上她的温，是被星星引来的大气圈。他用手指在星星尚未经文明渗透的外层探索侵略，用嘴唇品尝着星表孕育的生命的甘甜，喟叹着，“你的真是奇妙。”

骨节崎岖不平的形状隔着一层肌理与他的尖贴合，仿佛某个天经亿万年打磨的表壳。她的在他怀里轻轻发着抖，他将她箍得更紧些像是恒星的引力场捕捉着某颗妄图逃离的小小行星。

颜凉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多次问这种显而易见的事。

“紧张吗？”墨潋轻轻将她的鬓发捋至耳后。

“当然……怎么可能不会死……”

“这里怀不上我的孩……不过，这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墨潋说着，他用手安抚着她惶恐不安的，另只手就着凉大的颤抖她的底

他桎梏住她的，吻上了她的后脊。

周围有无数天环绕，宇宙无声地膨胀，每一秒有数以亿计的星星在陨落，有同样多的新星在生长。

“嗯。真是可惜。”

他正拥抱着星星。

他的一只手深她的衣服，一遍又一遍抚摸她的腰侧――或许不能说是抚摸，他的动作比抚摸重的多，更像是在隔着肉摩挲她的骨架。

“失去这个你会死吗？”他的气息呵在她颈窝，沿锁骨衣服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