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样让我很有负罪……”颜凉仰起讷讷地说，伸手推了推占据着她前的墨梨，手臂有些使不上劲，当然也撼动不了对方的躯。

寂静。

“停。”颜凉越发紧张。

一片寂静。

刚才发生的一切，不是梦……？

颜凉的脸慢慢红了一些，同时有些烦躁。她并不厌恶墨梨，只是对这种暧昧的关系本能地排斥。在多数理或电影中，这种关系都像雨后树边温湿的土壤，不知不觉中就会滋生数量惊人的菌虫。

梦醒了为什么她还在这里？

当她再次睁开时，墨梨已经消失了。视线清明，与梦中的模糊截然不同。

有人敲响了敞开的教室门。

或许是因为在梦中，今天的墨梨格外不正常。说起来会梦到这种事的自己……是可耻的。

她理这类事的原则基于所有看过的虚构作品。

“抱歉……我总有忍不住的时候。”墨梨低垂睫，尖沿着她衣的边缘舐，若有若无地及到她前温的肤，将她的温唇间，声音相贴的肉间沉闷地响着，仿佛是从幽深的井底传来，“我一直想割除墨潋上曾碰过你的每个位……将你抢夺过来，如果可以的话。”

他的黑发顺着颜凉被解开的衣领她的衣服里，发丝微凉，发尾戳着她柔的肤，像有数条细蛇爬她的衣服，所过之无法克制地战栗起来。

也就是说……

“叩叩。”

毕竟在此之前她没有恋经历。

“别这样了……放开我。”颜凉企图劝说他。

梦醒了……？

颜凉了睛，觉有些晕。

“嘶啦――”

颜凉一个激灵，摇着抓起领：“您能别这样了吗……”

衣服撕裂的声音响彻在空的教室里，一同被撕坏的似乎还有其他的什么。颜凉惊惧地闭上了睛，胳膊用力护住，不不顾地往墙角缩。

隐隐有叹息灌耳中，像泛起微澜的湖，很快平息去。

“只有我得忍着……你觉得这公平吗？”墨梨用利齿勾住她的衣边角，抬起眸目光幽深地注视着她，那双没有白黑得诡谲的睛叫人不寒而栗。

在梦中，颜凉也觉得她不应该和墨潋的兄长些什么格的事。

衣服完好无损，她抬望了望四周。

颜凉想起刚刚梦中墨梨曾握着她的手写字。

墨梨咬住了她的衣，尖利的牙扎柔的布料里，像是要把它撕开。

墨梨的动作跟他弟弟比起来多少有些生涩，但依旧能带来足以蛊惑人心的熨贴抚。

颜凉的思绪被打断了，她抬看到了怀抱一沓文件的林檩径直朝她走来

颜凉心脏一，向桌上望去。她的手边躺着一支没合盖的笔，一张表被她压在手肘。她想起那是交换生的评估表，平时成绩和考之外还需要额外申请到一位教师的评估。表上有许多字迹，如潺潺，不像是她写的。

有的痕迹盖过去。

虽然墨梨引诱过她许多次，但却从来没真正使用过迫的手段――从这上来看他与他的胞弟倒是不太一样。

白窗帘在风的拂像海浪那样涌动着，空的教室笼罩在傍晚柔和的阳光里，窗外蝉声嘶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