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潋的手从她上衣摆探去,指尖在她腰侧轻抚,嘴唇贴近她的耳朵,声音低沉:“别这种小事了。”
颜凉皱起眉,取纸巾拭他的手掌,那伤似乎无法凝固,在她拭净后立刻有新的血涌来。
颜凉有想回去了,又担心那样会让自己显得太任。
她说着捂住了,双合拢,一副拼死抵抗的模样。
她站在墨潋前,以他的角度可以看见这个姑娘低时颈后突的小巧骨骼轮廓,颈线条隐没在宽松的衣领,白皙的肤上印着红痕,像是恋人间最烈的吻。纤细的靠得很近,仿佛一伸手就能整个收怀中。
印象中没有谁能给墨潋留这样的伤。
“唔……”颜凉向后退,背抵上书架。
“能去卧室吗?”颜凉知这事自己阻止不了了。她红着脸偏望向一旁,盯着书脊上的金花字,深自己又一次破坏了知识的神圣。
颜凉找来纱布,小心翼翼地缠在他手上,一圈一圈,直至雪白的纱布上不再有鲜红渗。
在他的另一只手臂揽过颜凉的弯时,她看到他指间染着鲜红的颜。
颜凉的在他抚摸带来的轻中战栗她将红起来的脸偏过去,手掌极力挡住他的嘴唇,加重语气一个字一个字重复:“我帮你包扎起来。”
“毕竟是神罚,恢复起来稍微有些困难。”墨潋轻叹着摸了摸她的发。
“受了小伤。”墨潋注意到了她不自觉中的关切。他轻轻地笑了笑,任由颜凉抓住他的手一掰开手指。
夜晚走在这附近总让人有种胆战心惊的觉。王都的灯火微弱得像草丛间的萤火虫,上只有最原始的星辰,森林所特有湿冷气侵鼻腔让咙也瑟缩起来,偶尔能听到野兽闷雷般的吼叫在远的荒野上升起。
确实有一伤横在他掌中,血从中一溢来,将掌心的纹路浸成暗沉的红,很像某种远古图腾。
墨潋的居所在王都的郊外,不远是覆盖了半个东边境的大森林带。
阴唇鼓起的线条,手指沾染上血一般温甜腻的气息。当他的指尖就着中央陷的那条细压时,柔的微微颤抖起来。
“等等……”颜凉愣了愣,急忙住他的手臂,“你的手怎么了?”
颜凉用纱布在墨潋的掌心扎了个蝴蝶结,抬起准备告诉他大功告成时颔突然被扣住。墨潋在她唇上吻了吻,之后俯脸,咬开她的衣领。
“害怕了?”墨潋问
“去透透气……”
她不由得抓住了墨潋的衣角。
她在屋里闷了至少有两天了,墨潋不在时她也不敢只一人去。
他轻了嘴唇,以轻松的语气坦白:“凉,我想上你。”
“别用这种神看着我……”墨潋无奈地笑了笑,“我怎么会拒绝你。”
颜凉抬打量着他睫的深黑珠,不确定他会不会答应。
“……”墨潋不得不妥协。
她抓住衣领,小声拒绝:“我现在不想……”
墨潋托起她的后腰,准备抱起她。
颜凉抿了抿嘴唇,撑起:“我帮你包扎起来。”
“那么你想什么?”墨潋松开她,中一片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