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从炎反复亲吻着衿悠手臂淡淡的伤疤:“悠悠,三哥一看到这疤,就觉得特别疚。”
“悠悠,三哥以后一定好好你。”温从炎像立誓言那般郑重地说。又几乎把衿悠全都亲了一遍,才心满意足
衿悠看了温从炎的恼怒,凑过去主动吻了温从炎的脸颊、额、睛、嘴唇、巴、结。温从炎觉衿悠这青涩的主动就像星星之火,倏忽就把自己全都烧起来了,反把衿悠压在:“三哥这火要悠悠你来灭了。”
衿悠这几日也奇怪怎么只有温从炎对自己还是老样,但也不好意思问,如今一看这形就知是温从御和温从疏存心瞒着他了。衿悠想到这,又看看温从炎一副憋屈的模样,乐呵呵地笑开了。
温从御和温从疏就是这么默契地故意瞒着温从炎,他们两个可没那么傻把自己的福利分多一个人,两个人心照不宣地在温从炎不知的时候和衿悠亲。温从炎后来知了,然大怒,把这段郁闷的日列为人生中最悲惨的日,没有之一!每每想到都要捶顿足。这些暂且不提。
衿悠连连求饶:“不敢了不敢了!悠悠不敢了!”
这天晚上温从疏又想赖在衿悠床上,两人正吻得火,不料温从炎推门来撞破了这一幕。原本温从炎在自己房间是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决定来找衿悠问问清楚,看到这个场景那叫一个醍醐灌啊。难怪自己老是觉得不对劲,现在只恨自己没有早想明白。
御当默认了,先把自己的衣服脱了。温从御一边吻衿悠一边解她的扣,直到两个人都坦诚相见,温从御才像品尝一珍馐菜肴那般,小心翼翼地视若珍宝地把衿悠吞品尝了一遍又一遍。
温从炎这才停了手,看着衿悠这么我见犹怜,不满:“明明你的初吻是我的,怎么又变成我在最后了。”
这几日温从炎十分郁闷,总觉得家里的气氛怪怪的,比如衿悠老是红着脸,嘴唇也老是红彤彤的,但看自己的两个哥哥又跟没事人一样。细细思索又觉得好像没什么不对劲的,但又觉得自己好像有什么事被排除在外的觉。
温从疏见温从炎一脸愤恨,起了床,对温从炎说:“从炎,我们去说。”
毕竟是衿悠的第一次,温从御也不敢太胡来,看衿悠已经累得睡了过去便把衿悠抱去浴室清理,再环抱着她回床上好好休息。
温从炎心里憋着火,怎么会不知温从疏想和自己说什么。转过朝床上走去,见衿悠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衣服的扣都被解掉了两颗,淡粉的衣边,怒火一变成了火。
“三哥哥,悠悠一都没放在心上。这可是英雄的勋章呢!”衿悠装作很骄傲的说。
温从炎挑眉看衿悠笑自己的窘态,心一恼,扑上去挠衿悠的:“你小没良心的,还敢笑!”
谁知自己刚走房间,房门砰的一声关上了,连忙去扭门把,一扭脸就黑了。被这小给阴了,门都给锁了。又听到里面温从炎恶狠狠地说:“我和你这个卑鄙小人没什么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