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她曾经想象过的场景都变成了现实。

“嗯，”江边都是人，唐巽拉着周夏的手臂走到一个人少的地方，“一会儿这里会放烟花。”

“在这跨年？”

她睛都快笑没了。

放在往常，这个时间段哪还会有这么多人在外待着，也难怪周夏没反应过来现已是深夜时分。

周夏望向唐巽，有凌乱的发到脸边，她别到耳后，抬了声音：“我说真好。”

天怪冷的，围巾的力量比它还大，两人就这样不畏严寒而慢悠悠地走着，竟走到了堼江边。

周夏仰看烟花，在又一束烟花升起爆炸的那一刻，她用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那就牵吧。”

江面结了一层薄薄的冰，楼的灯火通明在冰面上映了婀娜的光影，耳边有冷风，周夏却觉很温，因为唐巽就在她的边。

只有烟花知，周夏此时的笑容，比它

突然，垂在侧的手心一。

唐巽收紧了手里的周夏牌棉花糖：“在牵你的手。”

堼江离商业街可有一段距离，周夏诧异：“我们走得很快吗？”

她都不知自己的声音有多甜。

“还有半分钟！”人群里有人喊了一声。

唐巽把咖啡给周夏拿着，将脖上的围巾解给周夏重新绕上，然后又把周夏给他买的围巾上，“很。”

夏挠挠脸颊，不好意思地说：“有便宜，你别嫌弃。”

几乎是同时，周夏后背了汗，她脑里一片空白：“你嘛呀？”

周夏眉一，惊得移开了目光，莫大的遗憾让她的肩都耷了来。

“那就好。”周夏怕自己笑得太得意，再次拉围巾，鼻瞬间嗅到洋洋的香气，是她和唐巽的味夹杂在一起的化学反应。

唐巽：“在这跨年。”

*

“真好。”周夏自言自语。

周夏心愈发地快，犹如有一个小人在她心上芭，她隐隐期待着，一会儿将要发生的事——

爆声轰鸣，烟花璀璨，争先恐后地在空中炸开，耀的星光与其相伴，五颜六的花碎成一金沫，把瞳孔里的黑夜都照亮。

“你说什么？”

周夏摸了被唐巽拉过的手臂，说：“好。”

肯定有什么东西变了。

周夏没想到时间过得这么快，走了这么久她居然一也不觉得累，“那不就快到零了？”

唐巽没问她指的是什么，只是沉沉地同她对视，似乎想要将她溺死在他的波里。

“5！4！3！2！1！”

“不会。”

能够和唐巽有所联系，能够和唐巽肢接，能够和唐巽共晚餐，能够和唐巽夜游藤杏，能够和唐巽一起跨年……

“……哦。”

唐巽手表：“没有，我们都走一个多小时了。”

她没有想过会有这么一天。

……

它在升腾发酵，疯狂地生长，疯狂地蔓延，疯狂地喧嚣。

这声回应吞没在周围人的倒数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