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里。和古扬相比,我这只是shenti上的苦痛,而不是心灵上的煎熬,迟早有一天是会解脱。
过了好久,古扬悠悠转醒了。他看到我坐在床边,他有些疑惑,连续rou了好几次yan睛,最终不自信地发chu声音。
“我这是在zuo梦吗?”
“你掐一xia自己的手臂不就知dao了。”我话还没说完,手背被拧了一xia,我痛叫chu声。
“三哥,你怎么不掐自己的?”
“在梦里,掐自己没gan觉,掐别人就不一样了。”
“真是服了你,梦里自己和别人不都一样,到最后受害的都是自己。”我rou着自己红红的手背,无可奈何,他好像又变小了。
“对呀,所以掐你,我疼,这是梦,掐你,你疼,这就不是梦。”
“这什么和什么,三哥,我有dian晕了。”他好像又变大了,说话这么有逻辑。
“小diandian,我这是怎么了,你怎么在这里,我们怎么都在二哥的房间里?”古扬接xia来开kou,就是一连串的疑问,我抓着tou,都没办法开kou,“三哥,你要我先回答哪个问题啊?”
“我们怎么都在二哥的房间?”
“你昏倒在二哥的房门外,我和二哥把你带jin屋里,然后大哥找二哥有事qing,所以剩xia我照顾你。”我深怕古扬听不清,所以力争一个字一个字咬得很到位,表述得也很简洁。古扬问的三个问题,我都给连在一起表述了chu来。
“我又犯病了。”古扬低垂着脑袋,很沮丧。
“没有,只是昏了过去而已,可能温室里太re了。”
“小diandian,你就别安wei我了。”
我还想在说什么,但是已经不知dao要说什么了。或许,对古扬来说,可能安静是最好的安wei。
“小diandian,你能陪我去个地方吗?”沉默了一会儿,古扬开kou问我。
“哪里?”
“别问了,你跟着我走就是了。”
我的手被古扬牵着,我们从地xia室穿过一条又一条长长的走廊,走了半个多小时。当我们从地xia室上来的时候,似乎来到了好像是郊外的地方。古扬轻车熟路地在弯弯曲曲的小径上走着,我默默跟着。到了一间小屋的门kou,我们停xia了。小屋有些破旧,散碎的玻璃渣掉了一地,没关紧的门窗在嘎吱嘎吱作响,门上的锁链也在风的作用xia,拍打着门。耳边呼呼的风声,pei着这几种声音,显得特别恐怖惊悚。
“三哥。”我忍不住唤了他一声,发现自己的声音都在抖。
“小diandian,你怕吗?”
“有一dian。”我有dian不好意思,松了松抓他手臂太紧的手。
“可我一dian都不怕。”古扬笑了笑,慢慢地走到小屋的门kou,我是不想跟上去的,但是站在原地更害怕,所以也跟了上去。
“diandian,以前,我和妈妈是在这里一起培养植wu和动wu的,她特别喜huan小兔zi,所以那边的笼zi总是放一只纯白se的小兔zi。”
我的脑海中浮现chu一个温和的母亲,手上忙着,yan睛时不时地看着笼zi里的小白兔。
“那个位置,是妈妈培育植wu的地方,还有那个位置,也是。”古扬兴gao采烈地介绍着,我为了响应他的reqing,指着那个茶杯,说:“那个是不是你妈妈喝茶的?”
“不是。”古扬摇了摇tou,qing绪一xiazi低落起来,好像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qing,“diandian,我们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