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伤害和生命吗，你说哪个更重一些？”

“啊，我怎么好像觉得你昨天才跟我说呀？”古扬大惊，但是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他把两杯粥都到我的手里，我不解，“三哥，你怎么给了我两份？”

“小，你可别吓唬三哥啊！你要是疯了，三哥怎么办？”他将我制抱到怀里，我斜着睛看他，“三哥，我没有疯，只是在想很纠结的事而已。”

“我还以为。”古风暗淡地将苹果放在了一边，我看到他落寞的表，脱而，“给我时间。”

“，我能不能拜托你一件事？”古风的语气忽然严肃，我像错事一样，低着，“嗯。”

我曾在心里给自己的答案说不了，如果一开始是为了良心，那么现在呢，我好像关心得太过火了，他的吃喝拉撒睡，我都要掺上一脚，比保姆还保姆。

“你现在回去休息。”

“我想再待一会儿。”

“郊区那边的‘徐记’？”

古风醒了，我还是照旧一天多趟得来回折腾。关于自己这样的原因，我给自己的解释是为了良心上的安稳，觉得自己是欠他的，如果还完了就没有了负担。可当有一天，古风的突然问话，让我欺骗自己的这个想法动摇了。

我巴巴地望着古风和古扬，最终拖着自己的猫鞋，一步一步极不愿地门了。

古扬推门看到我在揪自己的发，害怕地跑到我边，抓住我行凶的两只爪。

“功和过的程度怎么算？”

“不是，三哥，这杯八宝粥在哪买的？”

“当然是生命，三哥，我知答案了。”我终于解开心的云烟，古扬忙着给我张罗早餐，“小，你要喝的八宝粥，我给你买来了。”

“怎么了，难喝吗？”

“如果有个人伤害了你，然后又救了你的命，你会不会恨他了？”

我接过他手中的，两杯粥里，轻轻地喝了两，第一杯，我很平静，到了第二杯，我就皱眉了。

“我不知你的味，尝尝看，看更喜哪一家的味？”

“什么纠结的事？”

那天我失魂地早早回了自己的病房，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想这个问题，最终没有抵住困意睡了过去。连续两天，我都没有去看他。这个问题，把我难住了，我好像是讨厌他的，但是他救了我一命，我又不应该讨厌。

“，你是不是已经原谅我了？”古风接过我剥好的苹果，期望地看着我，我顿了一，脸僵住了，“我，我不知。”

“这个要看两者的比较程度，是功大于过，还是过大于功。”

“三哥，那已经是一个星期前的事了。”

“听话，我想和扬扬单独聊一聊。”他的语气变得柔和了一些，我也不好意思听墙角的，无奈，“那好吧。”

“三哥，我吃得很好，你看，我的都长胖了。”我把病服的拉上来，了一小，睛示意古扬，但是他就是不愿意合，“小，你那是睡眠不好导致的浮。”

“什么‘徐记’

“三哥。”我气急地吼着，他就不懂病人要安心的理嘛。

是小，你再不醒来，她上要变成小猫咪了。”古扬看了我一，顾自说着，“她每天就吃一的饭，你看她睛都瘦得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