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谁?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像是故意自我折磨似的,周绵假装随意的问起了他们相识的经过。
白慎勉肺都要气炸了,但碍于霍权在一旁不好发作,只能默默紧周绵的手腕,“你说什么?你早就受够我了?”
那沉默了一会,传来一个悦耳的男声,“需要我去接你们吗?”
酒店的装修设施奢华宽敞,富丽堂皇,来往都是衣着考究、非富即贵的人。周绵一去意识昂首,走路带风,想着自己幸亏没穿那件豹纹大衣,太拉低这座酒店的格调了。
任何一个男人都可以轻易的引到他,这是她花了十年都没能到的事。
“嗯……”白慎勉的思绪似乎完全被刚刚现的男人扰乱了,跟她说话的时候都在恍神,“快了。”
“他姓霍,单名一个权,权利的权。”白慎勉像是想到什么,嘴角一丝无奈的笑意,“很有野心的名字,就像他的人一样,不甘平庸。”
她想,果真是到了非放手不可的时候,连老天爷都在促她,特地安排这对有基再续前缘。
白慎勉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
白慎勉很好的掩藏住了中的不舍,“说好了,哥。”
为我着想。”
霍权像一个兄长对弟弟那般了他的脑袋,低看了腕表上时间,略歉意的说:“还有人在等我过去吃饭,我就先走了,有机会再约个时间好好叙叙。”
周绵看着白慎勉忧郁的侧颜,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你喜他?”
电梯门打开
她把转向窗外,景飞速逝。
路上。
白慎勉在电梯里拍了把她的屁,“走那么快什么?只不过是见个男人,值得你这么期待吗?”
周绵疼的直气,想甩开他的手又甩不掉,只得将求救的神抛给霍权。
苏柏订的是酒店层的旋转餐厅里视野最好的位置,为了便于俯瞰外滩和s市繁华的夜景。
“还有多长时间到酒店?”周绵转移了话题。
白慎勉哼了一声,手指的力稍稍松懈了几分。
白慎勉把她的脸板向自己,冷声威胁:“你是不是不想了?”
周年近十年没换过的手机铃声再次响起,她以为是周母,迅速的接起后放到耳边,“妈,我和白慎勉已经到了。”
周绵别扭的挣开他的手。
霍权失笑的摇了摇,“脾气倒是没怎么变,还是这么任。”
周绵被他的笑容晃花了,心里泛一酸意。
周绵哑然失声,反应过来这是苏柏的声音,不由有些紧张,她看着楼层显示上的数字嗖嗖往上窜,“……不用了,我们快到层了。”
“哥。”白慎勉的脸上飞快的闪过一丝懊恼,似乎在责怪自己没控制住,他本来想表现沉稳睿智的一面的,那是霍权赞赏的特质。
“绿的军装,神采的光芒。边疆的守望……”
霍权上前抓住他的手臂,低声劝:“她就是开个玩笑,你何必动这么大的怒?”
白慎勉将手袋,冷哼了一声。
即使决定了要放弃,听到这个回答的周绵还是一阵难受。
车驶一座占地广阔的酒店外围,将车钥匙交给门童后,白慎勉拉着周绵走了去。
周绵连忙退到角落里贴着轿,“里面有监控,你不要动手动脚的。”
周绵认真的:“白总,实不相瞒,我早就受够了你的坏脾气和臭不要脸的德行,神文明重建工作迫在眉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