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胶在书桌左边的第二个屉里，还有我帮你复印的语文笔记，我摆桌上了。”

“我觉得你这样很正常，我喜你这样，我们这年纪对异和有厚的兴趣不是再平常不过的事吗？而且，”他突然将

“你还不让我看A片呢，结果自己躲起来看黄。”舒荦坐在她床嗤笑。

方怡雅正津津有味地看着，回话时也不抬，连个神都懒得给他。

舒荦很少在别人面前说这么多话，他对于旁人向来冷静自制、寡言少语，也只有在方怡雅面前，才会常开金说话。

方怡雅用手机看，当初手机就选了大萤幕款的，舒荦一靠近，就什么都看到了。

作者的话：

正经的章节理完了，章上肉！

“你功课完了？”

“还不都是在写画面吗？”舒荦笑她。“好了，别害羞了，让我知又没有什么关系。”

第九章

“……你闭嘴，丢死人了。”方怡雅啐。

其实方怡雅也觉得他说的有理，可一方是自己思考后接受的论调，另一方却是从小到大被灌输的耳提面命，她一时之间脑转不过来也是正常的。

“知了，”舒荦伸手拧住她的鼻。“小吃货。”

“哪里丢人了？你是和我说，又不是和其他人说，况且，我是真的觉得，大家太过污名化这事儿了，你说社会上普遍认为妨碍善良风俗，可你真能定义什么叫善良风俗吗？谈这话题到底碍着了谁啊？大家会觉得不舒坦，有时候也是因为社会给你的暗示吧，可这东西到底错在哪儿啊，我还没看过大家批评它，是批评它本，而不是常伴随它现的暴力和不平等的，如果我们真觉得它低俗，就应该远离，可你看，我们一面觉得它上不了臺面，一面又离不开它，就这况看，我还真不知低俗的是，还是这个是心非的社会了。”

“你忘了我们给的保证，成绩不能大幅吗？说到这个，今晚我教你数学吧？你次如果再掉一次，他们就不会这么好说话了。”

“好。”方怡雅笑盈盈地。“不过等等我想先去吃街那家冰淇淋，好久没吃了，怪想念的。”

***

舒荦夹着一本笔记翻墙过来，看方怡雅趴在床上看手机，两只白的脚丫悬空晃呀晃的，悠闲自在的样。

“雅雅，你的胶放在哪里？”

“……你闭嘴啦！”方怡雅红了脸。“谁让你看的。”

舒荦一向善于抓关键字，他看了没几行，就把重全挑来了。

舒荦在她书桌旁坐。

气，幸好老张脾气好，不然他大概要记我过了。”

“这哪是黄，这是言！”方怡雅爬起来打他。“而且A片和这怎么比，你那是真枪实弹、白花花的肉搏战，我这只不过有几页比较细緻的描写，哪能一样啊。”

方怡雅撇嘴，“幸好妈他们支持我们，不然光是老师我就受不了，再加上家长，我大概就真的撑不去了。”

舒荦又等了一，不甘心被冷落，便凑上去吓她。“……你在看什么？”

冒个泡嘛各位，难我不写肉，你们就不理我了吗QQ

“我们要开始了吗？”说好要教她数学的。

“……长、雪乳、？”

“哎，你别──”

“好，等我几分钟，我把这段看完──”

“……你不觉得自己的女朋友这样很不矜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