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对自己的怨恨。
“清清,你今日这是怎么了?朕看你好像不怎么舒服?”他伸手搂住了单薄的女zi。
柳清清意外的不pei合,将他给推开。重述了一遍gan1脆的问题。
她的qing绪不对,不仅仅是因为疲累,更多的是憎恶。慕容禾焘反复确认,他不能相信柳清清竟会以这种yan神看他。莫不是自己杀了她小姨的事被她知晓了。男人yan神不自然地闪躲。
落在柳清清yan里这时亏心事zuo多了,心虚。
“去过又如何?”慕容禾焘不以为然。
“何时?”这种以xia犯上咄咄bi1人的行为足以被斩首示众了。
“与你何gan1?”慕容禾焘倒是是天之骄zi,九五之尊。耐心也是有限的。
“何时?”她竟激动地垂xia一滴泪。
慕容禾焘最怕她哭了,她为何动不动就掉yan泪?撒泼也好,吵架也好,胡闹也罢,这金豆豆怎么说掉就掉。
“我不记得了。”慕容禾焘答dao。时间太久了,确实记不清楚了。
“到底何时?”
“你别哭,我想想,那时候我还没有继位,大约是十年前吧,那天还是端午。”慕容禾焘不知dao她为何问这事,他还记得借宿到一个民家,还吃了他们家平常的香甜ruan糯的粽zi呢。当然,最后他也留xia了一块金锭zi。
“你可到了江城柳家?”她紧接着bi1问dao。
“到了。”那场景可真是惨。横尸遍野,血liu如河,除了战场,哪儿还能见这种场面?
皇上他不举(三十)爹爹娘亲
“还有什么要问吗?”慕容禾焘不愿bi1她。这个小可怜早已经哭成泪人了。慕容禾焘不愿再说那一日的场景,唯恐提起她的伤心事。
“呜呜呜~”她目光无神,ruan到在了男人怀里。
年幼时,柳清清最喜huan的就是夏天和爹爹娘亲一起到乡xia的小院zi里去了。那儿的花开的一朵一朵红艳艳的,还有蝴蝶飞来飞去,柳清清tui短,一个劲儿的跟着蝴蝶跑,跑到自己人都丢了。又哭兮兮地待在原地等着爹娘来找她。
那天,嬷嬷拉着她带到了一个村庄里。她就站在院zi门kou,等着爹娘,可是等啊等啊,再也等不到了。后来,她跟着嬷嬷往南边走,那儿闹饥荒,很多时候一天都吃不上一kou饭,嬷嬷带着她到路边乞讨,可是逃荒的时候哪有人施舍给你,自己都自shen难保呢。
想到这一切都是shen边这个男人造成的,柳清清的心就像是在shui深火re之中。难受的说不chu话来。
她盯着男人,瞧着他xia巴微微抬起,杏zi形状的yan睛中间,星河灿烂的璀璨,gaoting的鼻,微微抿着的唇,曾经都是她最喜huan的。可是,这个人,这个人,让她家破人亡,将她颠沛liu离,尝遍了世间苦悲。曾经这个人,也曾给她希望,他的怀抱是她温nuan的港湾,他的臂膀,是她最jian实的依靠。怎么能?她能怎么zuo?
她大概是是猜到了自己的zuo了什么?柳清清哭到累了,累到睡着了。他凝望着女人的脸,毫无起se的脸将弹指可破的肌肤衬得更加湛白,未施粉黛,不知是梦到了什么,狭长的柳叶眉微微蹙起。
“要是知dao了什么跟我说就是,何苦为难自己?”慕容禾焘温柔抚过她的脸。
他当初的行为也是不得已,若不是柳贵妃野心太大,毫无gen基竟敢觊觎皇位。这倒也罢,盯着这位zi的人多了去了,偏偏她手里有着父皇的传位诏书,若是让她走chu来了,他就会被视为以不当的手段欺负孤儿寡母而夺得皇位。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