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素娥就被寺庙中早课的钟声吵醒,昨天一路劳顿,晚上倒是睡得很香甜,一夜无梦到天亮,早上醒来神甚好。
燃香灯,僧颂经,诸人静默。
但在这乱世,纵然她贵为公主之尊,也不得不依附于男人。素娥是绝非依靠着男人过着小日的普通女,她喜把什么都掌握在手中的觉。
待得前前后后涂完素娥脸上晕红一片,已经无力的躺在了榻上,饱满的脯包裹在丝锦中不断的上起伏着。
都怪萧绎,事便也罢了,歇了还喜着她尖尖着睡,跟那刚生来不久的小娃似的。昨天晚上听她说要来广源寺两日,他变本加厉,压着自己折腾了许久,素娥怀疑自己的桃都得被他摘了去,唔,好羞啊。
以前还是时,那里本就生得红的,只偶而在小日前后养一养便罢了,但如今却已是破了,尤其萧绎在这方面龙虎猛,新婚的这段时间,他几乎是夜夜索求,就连她例假时也要隔着那布条儿上一番。故素娥丝毫虎不得,必得每日都得抹一抹,这般才会紧,颜也会保养的更久些。
素娥跪在松的蒲团之上闭目虔心焚香设拜,约莫一刻钟后,第一场仪式结束,之后是至亲祈福,要一个时辰。其余人都先行离开,莲心站起时,一睁,许是站的有猛,有些晕,觉到金黄的阳光洒在香案前,竟恍惚有黑影一晃。
既然貌是上天赋予的,她便也就好好利用这本钱。日日保养这躯去迎合萧绎,不仅让他离不开自己,而且能看在容貌上对她多几分重,好让她手市井朝堂的诸事。
其实董皇后也是极极的,否则也不会二十多年恩不减。她对这些闱争之事毫不上心,甚至看得过于透彻明白。超然外,潇洒自如,董皇后大抵如是。素娥也想董皇后那样的人,可她自觉不到。
自成婚后,素娥渐觉到自己双乳愈加沈甸甸的却越发翘,昔日里那一批肚兜都得换了重。
一门之隔的殿,素娥被迫倚靠在门上。一年多
素娥缓了片刻,这才匆匆起用净的帕沾湿净那秘,重新着了小衣去了床铺。
梳洗之后,有个小和尚送过来素斋,素娥就着小菜,喝了一碗玉米粥,又吃了两块枣泥红豆糕,便由小和尚到了专法事的往生殿。
一阵风过,莲心心在屋中左瞧右看,却未发觉不妥之,再转时,佛堂的门已经关了,她刚要推门,有个小沙弥却上来拦阻,“颂经的僧侣也已告退,殿唯留了公主一人。”她也不能推,只好先回去到厢室。
素娥打发了莲心等人,这才褪了上的薄纱亵,用手指沾了桃花蜜,然后咬着唇轻轻涂在那细的间和尖尖,即使这种事仍略有些羞耻,保养却也不敢停。
忿,后来她才发现自己这是典型的皇帝不急太监急,董皇后心平气和的很。
素娥也不想自己陷那种争风吃醋的圈,凭一己之力不择手段的去争取男人的一夜幸,然后小心翼翼的怀孕,草木皆兵的警惕边的每个可疑的人,完全没有一安全。
第二回诉衷旧重燃
见素娥起,紫菀忙替她打来梳洗用的,紫苏给她梳。在寺庙中,素娥就让紫苏随意的将长发挽在脑后,斜一支碧玉簪,披上宽大的素白缁衣,倒也清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