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是天生的艳娃,叫人骨销髓。
陪萧绎用了早膳,送他门后,才想起昨日梳洗时发现丢了枚绿翡耳坠,总觉得掉在那假山里的可能最大,便寻思着去那儿找一找。
正着急,便听见了后似有脚步声由远到近,慌忙起想离开这里,还没走假山就撞见了陈煊。
素娥却是不知这些的。又由着萧绎折腾了两回,才总算是把他喂饱了。
却没想到,尾随她的车,最后见她的是公主府的那扇门。也是一降一。
或许是不断喝腹的酒作祟,陈煊心中只觉她的简直骨了。一面想着那酥、柳枝纤腰和光雪,一面着声、闷哼着气纾解望,不多会又又多的尽数到了他准备好的帕里,又将那湿漉漉的一团丢火炉里,看着火贪婪地将那条帕缠绕、燃烧、毁灭……
萧绎哈哈大笑,“景明他人是过于贪花好了些,却是难得的文武全才,品更是毫无可指摘之,素素切不可小瞧了他。”
素娥听得迷,时不时话来,或问他猎得什么东西,或问他应制诗词,问得事无巨细,萧绎也不嫌烦,一一相言。
此时他在亮,她在暗,自己的狼狈模样全被他看了去,素娥心中顿时又慌又羞,侧过,臻首半垂,举止优。
两人洗了洗,萧绎抱她躺在了床上,让素娥枕他的臂膀上,自己单臂搂住她,一边把玩她一对玉乳,一边把昨日的行程盛事一一分说。
素娥说:“平时听夫君提起陈侯爷的事。我还以为他就是个纨绔弟,没想到也还有种能耐。”又摇自笑:“是我偏见了,也对,夫君你的朋友,怎会一无是。”
但她心里仍是以为这陈煊不过是熏心的酒饭袋,谁料他竟如此英武过人,连黑熊猛兽都能相抗,实属难得。
尤其得知了陈煊中一黑熊,让素娥震惊不已。她对这个人,一开始的印象是极其恶劣的,直到后来知了他的份,遇到几次见他彬彬持重,行事派,也是朗大方,极有风度,起因为初遇时他对自己过于无礼注目而生的那种厌恶之也慢慢地淡化了些。
第六回意难平无力
人,于男女事颇放得开,边女人更如走灯的换。便是洛京公卿大夫之家的有夫之妇,但凡他想要的,就没有得不到的。面容姣好的,便玩个三五日,一般者,染了便丢。夸张儿的说,陈煊迄今睡过的女人,恐怕比素娥这辈见的真男儿还多。
陈煊的角度看过去,少女的颈项在假山幽暗的空间显得格外白皙光,如蝶翅般长翘的睫微微颤动着,更有种说不的袅娜轻渺的风态儿,只恨不能这就过去将她压倒在,狠狠搓,心更
那假山还算好找,素娥前后看看都没有人才小心走去,四找寻找到了自己衣襟上一颗盘扣还有扯断了的肚兜带,可是怎么都看不到那枚耳坠。
毕竟这套绿翡面是萧绎送的,件件价值不菲,更难得的是每件萧绎都亲手刻了“素素”二字,那绿翡耳坠若是落到别人手里也不好跟他解释。
素娥笑了。
已到天渐白之时。再说素娥也是奇特,别的人被男人这样折腾一宿后,本该形容憔悴才是,可她不同,面粉饱满,艳更胜以往,仿佛新荷,波转,端的是天赐风,地孕艳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