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娥毕竟是好几日不经人事了,虽了这许久准备,但也难以容纳,忍不住往后缩,却被萧绎住,使力一,破了开来。
素娥圈住他的脖,也不敢说话,只递上两片香唇,想着先把这关糊过去。
素娥便支着耳朵听他们议事。
“此计不通。运河力不足,若黄河改,漕银漕粮如何北运,当初引黄济运就是为了饷银,依属看,筑坝还是可行的,只是可恨河官员贪墨,筑坝时偷工减料才有这许多决堤之事,治河首该治贪。”
萧绎不轻不重地拍了拍素娥的屁,“太阳都晒到这儿了。”在那粉团上狠狠了几把,咬着素娥的唇:“可好些了,受得住么?”
萧绎将她抱起去净室泡了泡,清理净,这才又将她抱上床。
早上,素娥是被萧绎的搓给醒的,两团雪白被生生得不像样了。
萧绎住素娥的唇,将她的勾来使力咂着,手在她浑圆上搓起来,素娥的被得又又,到一阵阵往涌去,得让人羞愤。
第十五回行海运瞻远瞩
“这不是在等你么?换了男装跟我去衙门。”萧绎一边说着,一边取了一套男装来,瞥见她肩、手臂都是青青紫紫,便抱了素娥坐在上,取了搁在床的净肚兜替素娥穿上,又伺候她穿了小衣。萧绎乐意带她去议事,素娥自然乖乖地任他摆布。
旷了这么些日,素娥自己其实也不好过,如今被萧绎这么一逗,什么底儿都交了来。
素娥费力睁开,撅起嘴不满地:“萧绎!”又地了睛,“还很早吗?”
萧绎快速扒了彼此的,缓缓没。
素娥随萧绎现在议事厅时,在座的都是官场老油条,早猜这位肯定就是驸爷京带在边的那位夫人,只是没想到驸爷这般于她,简直是片刻也离不得。
素娥只觉得满得不能再满,倒着凉气儿,缩了缩,惹来萧绎一阵闷哼。一掌拍在她上,将送她嘴里,搅了她乱,素娥昏昏沉沉任他施为,待萧绎餍足后才松气。
主要是萧绎这阵忙着治理河运的事,还有漕运的事,又牵扯到河官员贪墨漕银,忙得脚都不沾地儿了,素娥起床难得能看见萧绎,以至于还不怎么清醒的素娥会有这种错觉。
“但是此法治标不治本,束攻沙只是将上游的泥沙推到了游海,但长此以往,必将使河以上的河缩小,定有新的决溢之
“属以为治黄首该治沙,上游治河植树,中游束攻沙,再于洪泽湖一带加堤坝,以保江浙。”
ps:昨天本也要更一章的,但是睡得太早忘记了,今天就两更了,捂脸,我果然是个存不住稿的≥﹏≤怎么办?
“那驸今天不去吗?”素娥有些奇怪地问。
要换个地儿这没没脑地来上一句,素娥可能听不懂,可在这方寸之榻上,她焉能不懂,何况这男人在清晨是最动的。
不过所有人都颇为上,都没多看素娥一,上前向萧绎行了礼,随即就治河之事议论开来。
“自大熙开国以来,黄河连年泛滥决堤,坝筑得再再牢,可河沙淤积,每年都需要加固加,长此以往总不是办法,依属看,还是该把黄河北岸决开,使黄河东走渤海,则徐州、邳州一带就永远没有黄河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