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煊忽然压着她的足心沿着自己的腹往而去,素娥说不来是个什么滋味,两看着自己的脚在陈煊的手里,越发显得小和白皙。
陈煊盯着活生香的珍馐馔,埋首把整张脸都压了去,狠狠地亲,素娥被他调得厉害,只觉得得无力,快要化成一团了,又听他说,待她好了后,他要怎样怎样,素娥便颤抖着说不话来了。
素娥却也清楚,陈煊嘴上说着“别乱动”,其实心里还是很盼望的,因为他的左手已不安分地在她上搓起来,所以素娥得寸尺地开始在他上磨蹭。
又抱着素娥搓了会儿,最后将她的脚举到了前,透着灯光看了看,白如膏腴,小巧更甚玉。
素娥躲之不及,被糊了一手,忍不住嗔怪:“也不说一声。”
二十四回宴终散闲偶寄
陈煊狠狠一巴掌拍在素娥上,“别乱动。”
而素娥也不知怎么回事,小日来的时候,越发想着那事。便稍稍将往旁边挪了挪。陈煊反而贴了过来,将她抱得更紧,“我不什么,只是想搂着你罢了,你就不想我,一个人睡得着?”
“真是个小浪蹄,迟早有一天被你憋死!”陈煊忍无可忍地转过压住素娥,两个人跟老房着了火似地肆意而切地亲吻着……
以玉足失去清白的代价,总算让陈煊满意了,啄了啄她的唇,“叫你来招惹我,我有的是法收拾你!”了素娥的鼻,“不过是看在你可
素娥见他一直紧紧抓着她那只脚不放,现在还起来,忽想起他在床上似乎偏好重,便把双足从他手中拿开,陈煊却不肯罢休,如此三番五次,素娥只觉腰有在个不停,叫了一声,玉足才肯安心的被陈煊握在手中。
拉了她的小手,颤抖着放在自己如铁的硕大上,素娥不肯依,又被陈煊往上招呼了几巴掌,素娥被他打得一个哆嗦。
陈煊借着这私盐案,成功地拉了总商汪家,培养了自己的亲信,并将收缴的私盐运输到缺粮的军政衙门,和他们有了利益往来,一切都是超乎想象的顺利妥当。唯一闹心的便是即将要跟自己的心分离。
原本抱着人在帷帐里温缱绻,抵死缠绵个一天半夜,倒也能减轻离别的愁丝,却不妨素娥小日来了,对着倾国倾城的人儿,却只能看,不能动,叫如何陈煊好过。
陈煊这次憋的狠了,受到了来自她柔荑的抚,很快就在她手上释放来。
虽然并不是一次帮他,素娥还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低声斥了句,“讨厌……”中虽这样,手却已经握住,上动作了起来。
等双唇分开时,素娥的衣襟半褪,一对香肩宛若粉妆玉琢,两只白生生的鼓胀玲珑乳桃儿从护着它们的衣弹,莹耀几至刺目。
这当陈煊自己送上门,素娥就只能迷迷糊糊顺从本能了,扭了扭拿去撩他。
素娥哪还听得这些话,使力推了推陈煊的膛,陈煊只将她抱得更紧,低声:“你这夏日里也这般沁凉,真是人儿。”
却将陈煊气得直捶床,直恨不能就地法办,这妖这两天没少撩拨他,实在是种折磨。
陈煊刚发了一回,正是全舒坦的时候,拿了帕,给她拭着小手,贴着素娥的唇直笑:“我只有和你在一起时才这样儿,你说我怎就这样喜跟你这么腻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