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蝶坐到席间,便端起酒樽朝素娥敬:“不知夫人能不能赐我等一赏您妙的舞姿?”
到宴席上,素娥才知那男不是魏王拓跋延,而是那位传闻中百步穿杨的神手拓跋弘。魏王拓跋延也是丰姿英伟,气度非凡,但论相貌还是其弟拓跋弘更胜一筹。素娥侧首,竟与拓跋弘目光相撞,叫她克制不住面如火烧。
拓跋延看着赫连瑾抱素娥离开,直叹:“这小总是用最好的,女人也不例外,想不到啊,天会有这样的人儿?”看到她,才知什么是浑然天成、造化神奇,那,那唇,那腰,那……这等尤倘若能收到自己房里,真是快活胜神仙呐……拓跋延想着想着不由淫兴大起。
赫连瑾只见她看直了,朝她恶狠狠地瞪,素娥才心虚地撇开视线。
素娥怀着疑虑打量着前献舞的卿蝶,只觉此女着实是个惹的尤,极会展现自己,把只有九分的貌足足变成了十二分。举手投足间,充满了的诱惑。她看这段舞,心中也不由澎湃,有把这个人抱到床上的冲动。
素娥听得来她话里没什么恶意,而是一种好奇,或者说是一种探究。知这边的风俗,也不过多矜持,把酒樽一放,“有何不可!”起便往更衣室去,紫苏、灵芝等人急急跟上。
素娥见他盯着自己的中燃起她再熟悉不过的望火焰,捂住砰砰乱的心,加快脚步离开这是非之地。
那女披一层几乎透明的轻纱,皎皎姿若隐若现,尤其一对乳随着舞动轻颤如酥,撩得那些血气方刚的男人火急火燎,恨不得彻底撕了她的衣裳才好。但素娥并非为此吃惊,而是因为此女是之前在草堆里跟拓跋弘幽会的那个人。素娥不由低去问旁边侍女灵芝这个人份。
不久,一群人踩着乐纷然而至,素娥的目光被引了去。尤其中间那女,叫素娥吃惊的瞪大了睛。
赫连瑾自不消说,得到这样的人,实难说不得意,他大步走到场地中央,将素娥抱起走了大堂。
不用她多说,素娥也发现赫连瑾对着这个丽风的尤没甚么反应,自是动于他对自己的心意。同时,对前这风貌的卿蝶却颇为不解――她先后勾搭老王爷和赫连瑾,可能是因为不满足于现在的份,毕竟便是妾,也是王爷的妾更尊贵,但她还没引诱到赫连瑾,却转去勾搭拓跋弘,这是何理?
灵芝连忙附耳:“此女名叫卿蝶,原是个低微的舞伎,因风貌被三公收私房,得了个侍妾份飞上枝。可她是个十足的娼妇,与几位公都关系匪浅,还钻过老王爷的裆,咱们殿继承王位以后也屡次勾搭,不过咱们殿对她可没一兴趣……”王爷对公主有多深,她们这些年可都看在里,可不想公主因为这个女人误会了王爷。
不多时回到席上,她换了一暗红的纱衣,恰到好地勾衬她那曼妙段。乐声起,乎所有人意料,这位端庄姿仪的王夫人,里竟然隐藏着这样的狂野,脚转得飞快,舞姿变化丰富,既婀娜俏丽,又矫健奔放,华贵秀中透着妩媚,倾城之姿中着妖娆,端是倾倒众生,叫在场的男人个个都魂酥魄。要是可能的话,在场的男人约莫都想上前就那纤细折的小腰和圆球般隆起的丰乳翘抚摸一番。
不由痛惜。
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