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见珑不敢看着父亲,“他经常会这样,可能受伤太重,说着话也会昏迷过去。”
她走屋外,叫来了单正,“你怎么没有看着屋
“珑儿,我会帮你跟爹请示,次百里的镖,捎上你一回。”赵清淮低边着剑鞘,边得意的说:“最近这几趟镖稳得很,我剑都没有过鞘。”
“早死和迟死又有何区别,我已经告知你事的真相,你又何必走那么多的弯路,最后还不过要杀我。”他凉凉的语气就像是说着天气般,生死竟可以这般儿戏。
这话确实问倒了赵见珑,这么直刺刺的戳穿让她觉得有些难堪。“你以为我不知你一心求死,可你是我救回来,就算要死,也得让我查清楚你才能罪有应得的死。”
赵清淮推开房门,大步星的迈去,往屋环视了一番。窗明几净,茶壶瓷杯摆放工整,被褥铺得整齐,就像是没有人在居住一般。“怎地没有人?”
“你只是个阶囚,不用我怎么。我不会冤枉一个好人,更加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爹说这趟镖我不意外的话,就把祥芝城里的分局交给我看顾了,找个时间我带你过去瞧瞧。”
“侠士?”
“原来如此,珑儿,你留意他的动静,等他醒来你上来找我。”
赵从山还没有说完话之前,赵见珑不知是哪里想不开,竟然用手去捂着他的嘴,并且朝他摇打。沉月不明她为何不让他说来真相,想来这些时日来自己的平安无事亦然是她的存心隐瞒。可她实在没有必要这样,他心升起了希望,想知她的意图,于是他便动也不动的任由她捂着。
赵从山自然不会看到女儿的小动作,有些奇怪的站了起来,走到床边查看,沉月看起来睡得非常深沉,呼声微弱。“珑儿,这是?”
赵清淮如往常一般,搜罗了一些各种外地的小玩意带回。赵见珑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并没有像以前那样兴趣的追问他,毕竟她一直向往着江湖。
赵见珑的神容有些紧张,一时语窒。
楚呢?”
“爹,我知了。”
“赵大小我应该算是你的仇人吧,为何要替我隐瞒?”
“原来阶囚是这般逍遥快活,还有娘贴伺候,那我倒是愿意一辈。”
赵从山转过望过来,赵见珑靠着帘布的遮掩,把手缩了回去。
“我正想跟爹提这个事。”赵见珑托着腮凝着他的动作,闷闷的说。
“那最好不过了。”
“怎么了?我去看看。”说着,赵清淮立站起来,跨门外,赵见珑连忙跟在后。
“对了。”赵清淮抬起,“那个带回来的黑衣人份查明了吗?”
这日赵清淮从外地押镖返回,扫走了赵见珑多日来心的阴霾。两人救起沉月的隔日,赵清淮便因任务缠,故此一直没有现。
脸颊像是被火烧了般,不知是害羞还是气愤多,面对他一再的挑衅,她再也难以在房间里待去了。
屋确实空无一人,赵见珑走过去,掀开床上的被,并没有人匿藏,心却已经浮了一个答案。
赵见珑看着赵从山的影消失在月门时,这才把门关好,回到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