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了半天,才在男人又是促狭又是怜的抚背之,好不容易止住了。一张粉的小脸如三月的桃一般,红艳艳的,煞是好看。
“嘘——”
没想到男人笑得更坏了,“原来娘一也不辛苦……该怪为夫不尽力呀!”
明明她什么也没,何来的“勾引”?!他不提“昨夜”还好,被他那语气一说,女人更羞得无法自已,钻了薄被里去,好一会儿才发觉,两人所躺的地方,已然不是昨夜那张“婚床”。
要可几分。
“我的娘,怎么会脏呢?”宁徽玉对她眨了眨,“明明为夫半夜里也不辞辛苦地,将娘你从里到外,从到脚,全都洗了个遍……”
方将茶间的女人脸一涨,堪堪地呛住了!
那光芒毫不避讳地落在女鼓鼓的脯上,仿佛在观察着自己掌中的猎,还会带给他如何多的意外收获……
没想到男人的俊颜倏地罩了来,薄唇贴上她被茶滋了的唇,轻轻一阵啄。
“你起来看看。”男人好心地将四肢酸的她扶了起来,长一跨了床去,倒了杯给她,“昨夜也辛苦娘了。”
纤细的手指儿慌忙捂住了男人无遮无拦的嘴,害羞的小女人对他摇摇,示意他别再说那些羞人的话。
“娘,你了。”男人突然好心地提醒,一双凤眸在还不甚明亮的小房间里,闪着野兽般幽冷而凌厉的光芒——
觉到的酸胀和微微的钝痛,又想起昨夜两人在房之上,好一场荒唐的颠龙倒凤,凤幽夜有些恼了,不经意地嘟了嘴儿,几丝难得的小女儿态来。
“……”凤幽夜接不上话来。只
“啊……”这小女人又跟被了似的,赶紧收回了小手,不自然地起伏着,兀自压抑着手指被他过的那一刻,被掀起的异样的悸动。
“因为娘实在太诱人了,中途为夫有好几次想将你唤醒,再来个一两回……”
“……”凤幽夜不知该说什么,只好赧然地摇了摇。
她的夫婿笑得良善,“夫人不要一早就勾引为夫吧?昨夜,为夫还真是有些辛苦呢……”
怎么也不妨,男人竟掀了薄唇,蜻蜓般了妻葱似的芊芊玉指……
她又羞怯地探半张小脸,对上了男人笑的凤眸,“夫君?我们是在……”
他太好看了,无论何时都是仙人之姿,洒脱淡然,眉目如画。而她……
“别……脏……”想着自己早起还未梳洗,昨夜里更是一黏腻,她哪里好意思让他亲近——
“哈?”她只记得在前乱晃的屋檐,还有彼此不堪的荒淫痕迹,后面的事,就再也记不得了。这男人,居然还有心,或者说是有余力替她好好清洗了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