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啊……慢夫君……”
“……”凤幽夜的脸涨成了猪肝,脯剧烈地起伏,好半天没说话来。
“幽幽,你是不是一直怪我?”
幽幽你的落红呀……为夫可是喜得紧呢!”
说着,这个向来没羞没臊的大男人,居然可疑地微红了脸。薄薄的玉雕似脸,透着淡淡的胭脂颜,煞是好看――
不知该用什么词来解释他这种行径,凤幽夜羞涩地又看了一那星星的“红梅”,赶紧伏了脸儿,轻声叱,“旁人都赤宁城主光风霁月,哪里是这般、这般……”
在女人的惊叫声中,他的毫不犹豫地了上去,三两撩拨,便找着她花丛中那小,反复地嘬!
他这哪是附庸风雅可以解释的?简直、简直是变态……
“怪我一时糊涂,故意用‘离儿’来作幌,害你伤心……”他眉目低敛,煞有介事地检讨起自己过的错事,“其实我一直,一直很想接近你,可是……我拉不脸,只好,此策……”
***
他忽然凝重了面,一张温文的俊颜沉来,便让凤幽夜觉得,这个男人比她的父兄,似乎还更多几分深不可测的威严……
经过前大半夜的折腾,她的疲倦之外,尚留有被男人狠狠过的媚态,不过几唇功夫,就使得儿里蜜汁再溢。
兴许,人从动了的那一刻起,就已是破绽百,万劫不复,只是,所谓的“神”与普通庸人相比,更加自欺欺人不肯察觉而已。
“为夫附庸风雅,所以娘不喜?”他着几分自嘲地笑笑,“旁人说什么无所谓,只要我夫人不嫌弃就好。”
与方才那一瞬间的严肃相比,又像变了个人似的……真不知这人,究竟有几幅面孔?
“如果这是真的,也太……”
“啊……”
凤幽夜在心里暗暗说了夫婿的坏话,又自觉有些不妥,一时尴尬得手脚都不知往哪里摆才好。
她瑟缩了一脖,小心翼翼地:“怪……你?”
“我以为,只要不让人发现,我心里真正想要的人就是你……那么赤宁城的宁徽玉,便永远不会有任何破绽。”
“夫人,娘,幽幽……我想要你,早就想得发疯了……”他将她压在了窗边一条摇椅上,剥开了他亲手穿好的衣裙,一寸一寸地吻她的发、额、颊、唇,继而是纤细的锁骨,和浑圆的乳,继而一路蜿蜒,从洁白的小腹,到开始湿津津的桃源府――
她“这般”了半天,也没憋个什么来,反倒使得男人脸上的促狭之意渐深。
凤幽夜不知,自己只是忍不住伸手,轻轻安了那状似自责的男人一,怎么事就从好好的诉说心迹,陡然变成了肉交缠了呢?
男人就目光炯炯地看着她,仿若一只等待主人嘉许的温顺大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