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雀榕意味不明地嗤笑,控着的铁爪握成并不锋利的小团,没有一预兆,抵住粉红的小慢慢磨蹭。
于是,他又将五手指中最长的中指加,一次比一次快地肆掠,咕叽咕叽地声装在罐里似的摇晃作响,南烛贴在雀榕的膛上,急促地:“嗯……啊……慢呀……”
她的脖颈很,修长,那些媚人的呻息全是从这里发来的。
形状好的乳首在他膛上磨成石般,红艳艳的茱萸挨
“主人,轻……啊……”说实话,南烛并不喜糙的手指,不过大变态似乎总是喜这种奇怪的交合法,为了合他,她也渐渐适应了。
“啊……啊……”
烈的刺激使她双目盈满泪,手搭在巨兽上,毫无章法地乱。终于……
她俯去,扒掉碍事的中,他默契度极地掐住她的腰往上抬,素手扶准巨兽,还未来得及坐去,就一如既往地被人住,暴地上来。
南烛瞬懂,柔柔地勾他腰间的带,衣服朝两边散开,是分布整齐的腹肌和腾腾的肌,随着主人的呼大起大落。
南烛嘤咛一声,霎时成一片,伏在男人肩膀上轻颤,双腮似抹胭脂绯红。
芊芊素手却是泥鳅一样中,待摸到那火微隆的地方,小顺势而上,住他的结,极富技巧地搓,满意地听到某人忍不住逸的闷哼,浑肌肉如铁一样绷紧。
这是真真,原本倚在男人怀里的佳人权当是挂在他上,住结的嘴唇牵连藕断丝连的淫靡味。
一汪的潭中,又听见狡猾的蛇妖撅起嘴讨赏:“你要人家杀的人,人家都杀了,主人……你就给我吧……”
先是不轻不重地上了几十次,待菇分黏,指甲盖往那上面轻轻一刮,雀榕浑似电过过陡然一个激灵,原先微隆的野兽立刻神抖擞,的温度熨帖在手心,饶是她和前的男人过多次,依然叹造者的神奇。
铁爪唰地收回去,南烛刚狡黠的笑,突异侵的陌生,雀榕的指已经捣桃花源,并狠狠地起来。
“啊!”南烛蹙紧了眉,泪珠儿一溜面颊,滴落在他的锁骨上,他微微一愣,埋从她的耳廓慢慢吻向脖颈。
雀榕这是真的会到什么叫销魂蚀骨,动的结渗毫不掩饰的,如铁的东西仿佛被一张小嘴着,并有不断挤兑的征兆。
短暂的痛楚过后,南烛作为蛇的天激发来,纤细的腰肢无师自通地摇曳,桃花源里,小嘴围着巨兽打圈,两条修长笔直的玉和他的缠绕在一起。
他的手指带茧,磨蹭在的甬里,里受了刺激便疯狂地收缩,紧紧地咬住他的手指,妙得……让人忍不住坏才好。
息声越来越大的雀榕一把扯掉南烛上披着的薄纱,就近半躺在一张贵妃椅里,湿漉漉的手指起她手甚好的儿,平时狠厉的尾晕染一腔意乱迷。
渐渐地,蜜涌来,铁爪沁湿,看那无什有往的趋势,她大惊,一把撩开男人碍事的袍,扬起臻首,楚楚可怜:“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