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更重要的一件大事。
“阿浔,你的躁动期……”
“哦~翯爻神君说成为神级的灵兽,是没有躁动期的。”吃糖的少年喜滋滋地眯起yan睛,乖巧地说dao。
“你碰见翯爻那个老……神君了?”把老不死三个字生生扭转成老神君,直觉老家伙不会gan1什么好事。
“对啊,他被他一堆老婆追着打呢。”
“一堆老婆……”云栖想起往事,微不可见地叹气。
少年滴溜溜地转动yan珠zi,貌似不经意地一问:“师父,翯爻神君说,你在等一个人……”
“回去吧,这儿风大。”
她并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只是牵起他的手往家里带。
柔ruan的手,是师父的手。
被心上人回绝的失落gan一xiazi涌ru满心满意的充足gan,云浔偷偷摩挲了xia她的手背,翘起嘴角像只偷腥成功的小猫。
已经走掉的人有什担忧,近shui楼台先得月,师父chong他,等生米煮成熟饭,木已成舟,什么niu鬼蛇神都得靠边停。
……
云栖万是没想到的,她那日随xing一个假设,真搬起石tou砸自己脚。
深刻怀疑回来的徒弟换了个人,pinang是他,nei里的芯儿坏了。
比如今儿个斗法。
他一袭轻纱素裹,xiong膛微lou,腰杆束得极紧,宽肩窄tun毕现,一双长tuidian叶而立,面上dian了朱砂,笑起来又邪又纯。
她都与他zuo过那样的事,见他这副打扮,脑zi里自觉浮现chu那日匆忙一瞥的chun光。
这场斗法实为不佳,她拖着雀翎,颇有些生气。
偏偏少年不自知,像得了什么好玩的东西跑过来问她:“师父,阿浔今天好看么?”
他转了个圈,忽而嘟起嘴抓住tun肉rounie:“衣服好紧……”
意识到师父在侧,假惺惺地红脸告歉:“对不起,我当是要奉节守礼的,但实在不舒服。”
搁我这儿玩心yan,云栖微微一笑:“不舒服就脱了。”
“啊?”少年两颊飞上红晕,见师父挑衅似的微笑,计上心tou。
“那……好吧。”他说着,一手撕开衣帛,清脆的响声绷断了云栖那gen细得不能再细的弦。
一丝不挂地少年无辜地看着她,云栖终于忍不住浑shen颤抖,雀翎甩过去,打在他shen上。
这……欺师灭祖的玩意儿,真不是狐狸jing1修炼??
云浔吃痛,刚想说几句ruan话哄哄她,一抬tou,哪里还有她半个影zi。
唉,师父总想着逃呢。
看来,最珍惜的东西最好先吞jin肚zi里才放心。
【mei艳神君●黑化徒弟】
清风明月,星河倾落。
zuo了好久的心理建设,自欺欺人地对自己说,所有生wu总是对第一yan见到的东西甚有好gan。
徒儿chu1在青chun期,脑zi里自然有大胆的旖旎绮念。
只是当她一推开房门,这一丁dian侥幸的想法断得gan1净利落。
整洁的床铺上俯卧着一ju修长的男xingshen躯,宽肩窄tun,比例极好,唯一与人不同的地方,便是两ban紧实ting翘的tun间兴冲冲扫来扫去的黑se尾巴。
听到声响,趴在床上的云浔转过tou,一对被他ca的锃亮的犄角gao兴地弯曲成直线。
他眉yan弯弯,右臂撑起半边shenzi:“师父,我等你好久了。”
说话间,那条蓬松的大尾巴抑制不住地上xia抖动,看上去手gan很好的样zi。
纵是云栖板着一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