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接近傍晚,骑在上看着不远的萧军营起一盏盏幽黄的营灯,闪烁璀璨,就像指引他们的归途似的,令人到心安又踏实。
看着行礼的那两个人,萧文焌向徐晓幂挑了一眉,示意她仿效。
一杯茶送到案上之后,徐晓幂乖乖地站在旁边,目光依然连在萧文焌上。
“属(李锦)参见将军!”
她当然喜男的,不过她现在是“男”的,就自然喜女的,反正不是喜同就是了。
徐晓幂指对戳,嘟着嘴:“这不是太喜将军了吗?”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萧文焌看着脸越来越青,简直觉得这话不可理喻。
“那你的喜是甚么意思?”萧文焌厉声问。
“将军!”徐晓幂一掀起帐帘,上冲到萧文焌旁,看着他那副变不惊的脸脸,她就觉得外面的大风大浪都过去了,世界又像他的脸般,回归一如既往的平静。
徐晓幂深一气,又背起课文来,“我的喜,是对将军的敬佩之有如滔滔江,连绵不决,又有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说!”
“将军!”陈泽安又跪了去,言语间有些哽咽,“此番行属慨甚深,百姓对战事的拖延稍有怨言,军兵于当地言行举止不当也令他们受到困扰,还望将军严执军纪,维护萧军名声,也请求将军带领属等人早日突破蛮夷,还百姓一片乐土!”
说就说,用得着那么凶吗?
陈泽安作揖:“属等人幸不辱将令,乌里镇的百姓都愿意借粮,所有借粮都安放在当地的仓库里,而且仍有百姓陆续借粮。”
把事都交代好后,陈泽安便与李锦先同离去,而徐晓幂就回到岗位上,当一个任劳任怨的小厮。
萧文焌:“此行可有收获?”
“好!”萧文焌脸喜,又一声,“好!”
多么人的一个画面,看得徐晓幂都快要角泛泪了,心里刚动完,陈泽安又慨:“此行之所以能成功,徐小厮功不可没,若不是她的一番言论劝服了乌里百姓,我们也不能这么轻易就借到粮。”
萧文焌怔了怔,然后绕过案桌,把跪在地上的陈泽安扶了起来,:“本将军一定会的,你放心。”
“嗯?”徐晓幂恍悟,摆手,“没有啊。”
“你何故用这般神看本将军?”萧文焌终于受不了,板着脸问。
“起来吧。”萧文焌的声音有着淡淡的威严,半跪在地的两人应声而起。
Wuli亲故啊!果真够义气!徐晓幂又动了起来,借粮成功也算军功吧?这战事一完,说不定就有不知多少的黄金等着她领,她要发财了!
比起她这边的雀跃,萧文焌听到后神复杂,只“嗯”了一声,以作回应。
“谢将军!”
徐晓幂这一察觉,立刻解释:“不是那种喜,我向正常,喜男的,不,女的好不好?”
“行了!”萧文焌抬手制止了她,这番说辞早就听厌了,她每次拍屁都这么
不过这时的徐晓幂仍然直盯着萧文焌,一都没有行礼的自觉,反倒是她那赤带着疑似迷恋的神让萧文焌觉得别扭,忍不住别开了。好吧,其实那本就不是迷恋的神,而是一个粉丝在逃生天后看到偶像的喜悦,这种喜悦是不自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