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文焌这一去,徐晓幂真的以为很快会有军兵过来架着她拖去,关暗无天日、臭气熏天、到都有人穿着白囚服的军牢,于是她怀着忐忑的心等啊等,等啊等,再等啊等……
“军牢不怎样,将军……”徐晓幂扯着他的衣脚,弱弱地。
这一晚,徐晓幂心里经历多番挣扎——
萧文焌上的酒味好难闻啊!
呜……她还是被占便宜了!
她支起萧文焌的右手,再放到自己的肩膀上,然后一手放在他的腰上,扶着他往寝室走去。这短短的一距离,她走得比攀喜拉雅山还要辛苦,左一个失去平衡,右一个踉跄后退,其中萧文焌还不安分走路,非要偏离轨,这才真要命。
她被占便宜了!
等了很久很久,她的心由忐忑到狐疑,再到平常心,然后再忐忑,再狐疑,再到平常心,在心态几番轮转过后,她终于敌不过困意,大咧咧地睡在地板上。
一个军兵答:“将军喝醉了,你快来帮忙。”
“将军?将军?好重!”见怎么喊也没回应,徐晓幂也放弃了。
他亲近,行事无礼却不持生,甚至还会视他作亲人,在镇上受委屈的时候也不忘安他。可是,终究是太纵这人了,都不把他放在里了,也不关心他的生死,就连写封信如此简单的事也敷衍他,甚么没有放在心上,说这人几句还敢嘴,反了,都反了!
她还是被占便宜了!
“重,好重,将军!”徐晓幂撑着萧文焌的背,唯恐他往后倒。
蓦地,萧文焌呻了一声,放在徐晓幂两旁的手挪向面,搂着她渐渐收紧,并翻侧躺。
她现在是“男人”,将军也是男人,睡一起很正常。
“你安分,靠!别压我肩膀啊!”
而且那还是一个男上女的羞耻姿势,而且徐晓幂发现自己居然推不开……
她不知时间过了多久,反正将军看不到她偷懒睡觉就没事了,她松了一气。
萧文焌皱了皱眉,这被褥为何如此之
很快地,有几个军兵扶着一个人来,徐晓幂睛,再睛,确定他们扶着的是萧文焌无误。
来看看啊喂!将军党的死忠粉们,俺代替你们取得与将军亲密接的福利,羡不羡慕?嫉不嫉妒?恨不恨?哇咔咔!
不知过了多久,帐外传来杂乱又急促的脚步声,徐晓幂虽然睡了,但应有的机警还是有的,特别她一个女的在浩瀚的、满满都是男人的军营里,这防备心就更了,嗖的一,她已经从刚才摊睡着变成乖乖的跪姿。
他们已经有三个人了,本应不用帮忙,不过徐晓幂不知将军醉了几分,好歹是他的贴小厮,怎样都要意思一,不求萧文焌因此既往不咎,只怕他醉得不够,如果她不帮,又要为他所诟病。
她没想到的是,当她靠近后,那几个杀千刀的军兵偷懒直接把萧文焌扔给她,几个肩搭肩又去喝酒去了。
“哼!”萧文焌居临蔑视着她,之后扯开衣脚,“今晚你就跪着,听候发落!”
“将军怎么了?”她问。
第一卷。抱上将军壮实的大(十三)
好不容易走到床边,徐晓幂就想一脚踢他上床,不过还未动作,萧文焌就已经失去平衡倒了,可悲的是,徐晓幂走不及,也被带着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