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晓幂懵然问:“啊?哪个?”
徐晓幂离开他的怀抱,期待得两发光,“将军,是不是?”
秘籍整理了萧文焌的缺以及以前失败的经验,列明追妹最重要的是脸厚,脸厚就敢说花言巧语,敢主动击,也敢乘胜追击;次重要的是投其所好,柳妹会琴棋书画、
萧文焌教训:“既然对她无意,那就不要令人误会之事。”
步祠堂,两人回了“凌云阁”早膳,徐晓幂被认作义弟的消息不知不觉传遍整个萧将军府,再由府里的人传遍了整个京中,以及整个安阳国。她在旁人看来价大升,唯只有她自己知,所谓义弟也就在萧文焌边多了话语权,以及吃饭的时候可以一起坐着吃而已。
然而这番话到了萧文焌耳里,却被曲解为她因为怕不上那个叫红玉的婢女而自卑。
“耳旁着桃花那个。”萧文焌说时,颇有咬牙切齿的味。
徐晓幂一听,瞬间佯装晕倒,“啊,不了,不了!”
“你就只想到这些?”萧文焌眯着问。
徐晓幂哭得更厉害了,昨日所经历的委屈与彷徨,还有一直萦绕在心里的恐惧与黑暗,全都在萧文焌宽广和温的怀里消散不见。她是对这个世界全无认知的人,本以为必是无依无靠,会因为说错话或错事很快就一命呜呼,没想到一路来收获了许多人的帮助、纵容与袒护,她何德何能?何德何能?
萧文焌:“……”
都说女都有比之心,徐晓幂昨日穿着糙的素衣,再看看人家婢女质如丝的素衣,心里便隐隐羡慕起来,她也想穿得好一,别真的活得像个糙的汉啊。
萧文焌站起来,居临地看着她,:“世间万本就不能白得,少在这撒泼打野,成何统?”
“对了,”哭够的徐晓幂了鼻,依然埋在萧文焌怀里,问,“当了义弟是不是就不用小厮了,可以搬大房、穿漂亮的锦衣、吃山珍海味、领很多的钱,然后边有几个婢女来服侍?”
徐晓幂就知昨天的事又再次翻盘了,连忙解释:“我没有送桃花,那时候红玉觉得那朵桃花很漂亮,我就帮忙上去而已,我喜红玉,但我的喜没有掺杂男女之的。”
既然话语权大大提升,徐晓幂当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以传授追妹技巧的机会,这不在萧文焌去带兵练武的时候,说自己昨天走了太久,疲乏未曾恢复,请了个假在府里休息,其实偷偷整理了几页秘籍等着萧文焌回来解说一番。
徐晓幂扁嘴:“人家柳大小的婢女穿得都比我好,跟她们站在一起,我都自卑了。”
“是的是的。”徐晓幂诺诺地应着。
萧文焌斥:“梦!纵然当了义弟,你仍旧是小厮,凌云阁的偏室是你唯一的住,无锦衣、无山珍海味、无更多的钱、无婢女,这是你的惩罚,也是历练!”
颈边传来温的呼,萧文焌僵着,一时反应不过来,等人安然自若地靠在怀里哭诉时,他才青涩地抬起手回抱这副对他而言小又温的躯,并轻轻地拍着她的背,“你若真心待我,我必回以真心。”
“呵呵……”徐晓幂讪讪地笑了笑,“这不好奇吗?”
“你喜那个婢女?”萧文板着脸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