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柳将盒里的膳端了来,一碗清粥、两碟提胃的小菜,最后还有一碗黑如墨汁的药放在桌边放凉。徐晓幂一看,顿时甚么胃都没了,吃惯现代西药,她怎么都受不了中药的涩苦,奈何青柳每次饭后都她喝完,然后当她小孩般给上一两粒蜜饯,次次都推却不得。
换回女装的徐晓幂容貌俏丽可人,花群中一白衣随风飘,及腰的墨髪随意散开,恰如绝尘人间的仙。她收回目光,对着青柳淡然一笑,笑里带着一丝疲倦,“谢谢,我没事,昨天在床上躺了一天,躺乏了。”说着,又发起呆来。
安景焕来见徐晓幂时,已经是月上枝梢的夜晚,夜幕中星空闪烁,晚风微凉,徐晓幂依着窗眺望轮奂的星空,青柳却在一旁煞风景地她上床榻休息,她被得不耐烦,只好唯唯诺诺地答应,刚想换上寝衣,安景焕便走来了。
“姑娘莫为难婢了,婢是奉命照顾您的,若您因不吃药落病,婢会被王爷怪罪的。”说着,青柳拿起勺递给徐晓幂,又自己拿了双筷帮她夹菜。
徐晓幂仍旧穿着一白的衣裳,从窗边洒来的月光投在她上,尤如镀上一层淡淡的银光。安景焕看到时,不禁恍了神,随后一笑,“我还以为九霄银河的某位仙女凡了,仔细一看,原来是我捡的宝恢复真。”
“姑娘……”青柳蹙了蹙眉,眸里尽是担忧之,姑娘从昨日起话越来越少,总是看着某个地方发呆。或许是不自愿来到这里,所以脸上郁郁寡。她是喜这位姑娘的,待人有礼,不会轻视为人的她,每次帮姑娘事,总会听到谢之言,所以她慢慢对姑娘的事也上心了。
“我可以去吗?”徐晓幂问。
“我明白了。”这与禁无异,萧文焌抢了柳清雨,安景焕心里不平衡也要从萧文焌边抢走一人,彼此心里都不好过最好。
徐晓幂叹了一声,乖乖用起膳来,虽然一个人吃很无聊,但她知无论怎么劝说,青柳都不会坐来陪她一起用膳,昨天了唾沫都不到的事,她不打算再一次。
青柳偷偷笑了笑,朝安景焕行了礼,便识趣地退。
“姑娘,莫要耍小孩脾气,这药再苦也是得喝的。”青柳一看懂徐晓幂的心思,掩而笑。
青柳愣怔一,为难之,:“王爷说别院里除了书房,您都可以随便走,但就是不能离开别院半步。”
用完膳,在青柳督促之灌药汤,再上一颗蜜饯消苦,午膳算是结束了。
徐晓幂牵地笑了笑,“你又哄我,难喝的途中就不苦了。”
四溢,芳香至极,而在花群中放有一小石桌,一位穿着素白轻衣的女正慵懒地撑着,目光不在艳的鲜花上,而是仰默默看着浮云。
蓦地,一阵清风轻轻过,扬起了白衣女飘逸的衣袖,也撩乱了漆黑如墨般的发丝,青柳加紧脚步来到白衣女边,执起另一张石椅上的薄披肩,盖在那女上,:“徐姑娘,外边风太大,您的伤还没好,何苦来风呢?”
“要是加糖,那该多好。”徐晓幂扁着嘴。
“喏。”青柳把准备好的蜜饯拿来,摊在掌上,“婢早为您准备好了,姑娘喝完上吃蜜饯,就不苦了。”
徐晓幂:“……”